白墨不打算用朴石给他们的这些证件,对,这些证件都是真的,但白墨可不想用它们,因为用了他们,等于自己就还是被掌控之中,这不符合白墨的要求,他就是不想被掌控了,要不然何必费这么大劲脱离系统。
“小萧,你去买衣服,我这张卡上有二十万现金,另外这张有七八万欧元,你去给我们三个买几身行头,从外到内都要,袖扣,手表,首饰等等,你得节省一点的花,不要和在澳门一样,这些可都是自己的钱,对了,老杨,你那边要用钱就和小萧拿吧!我得好好休息几天,在消失以前,我还有最后一战,最后的一战,我必须去战!”
这是最后的一战,对于白墨现在的身份來说,当然他也可以避而不战,但他要战,因为对方似乎有颜茹妍下落的消息,白墨沒有理由去拒绝,这样的一战,为了和颜茹妍在一起,他可以付出所有,他必须战而胜之。
所以白墨把事情交代下去以后,他就休息了。
宋瓷这时也在和朴石讨论这个问題:“白墨似乎沒有打算现在就走啊!我想他会在几天以后,和那个黑龙会的年青人决战以后,再离开,因为那个年青人似乎知道颜茹妍的消息,而这无疑让白墨着迷!”
朴石长叹一声道:“战而胜之,不过是下策,我不知道白墨要怎么做,但如果他打算让拳头去决胜负,那就比较麻烦了,呵呵,可是?我们现在去和白墨讲什么?胜兵先胜而后战,有意义吗?其实也不过是一句废话,唉!只希望他用自己能想通吧!”
当白墨在休息的时候,阿杏却在流泪,她的泪水打湿了胸前的衣服,她沒有不悲伤的理由,她是一个寡妇,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很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事,这也许是矛盾的,但事实上,并不矛盾。
阿杏不知道那位首长來找白墨是为什么?她也不是就真的胸大无脑,她知道白墨让她回去做粥,是有机密的事要谈,不方便她在场,其实,什么机密都好,阿杏并沒有兴趣,她只是觉得,白墨离她越來越远了,这是一种女人的直觉。
她坐在白墨的床前,当她拿着粥來的时候,白墨已经睡下了,她轻抚着白墨的脸,轻轻抚过白墨脸上,她的泪水涌得更利害了,她无法克制自己,深深地吻了白墨的唇,白墨睡得很沉,毕竟他刚刚受伤,又被高压电击,又出力搏击又中麻醉针,尽管他剜去了中针的一小块肉,那也不能保证麻醉剂就完全不进入体内,只是少一点,和痛疼可以让他保持清醒罢了。
阿杏轻吻着白墨的耳垂,她的泪水打湿了白墨的头发,她知道,她知道,白墨就要离她而去,和当年她的丈夫一样,离她而去,不过当年她的丈夫,是病魔夺走了他,而今白墨,阿杏却不知道,是什么让白墨和她远离。
她轻轻地拥抱白墨,吻着白墨那拉碴的胡子茬,什么干姐姐,她全然不稀罕,阿杏的眼光很高,曾有港商出五百万嫁妆,要明媒正娶,也不见她低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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