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借我用一会就可以了!”这时医务兵已经给白墨稍为止住了血,白墨玩着那zippo,突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挥手让那医务兵先不要忙。
为了免于给动作带來拖滞,白墨拒绝了英军少校通给他的防弹衣,他昂首站了起來,迈进了门坎,轻轻地用白墨跨出了一步,只一步他就抛出了手里的zippo火机,火机在空中和一把飞镖相撞,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后一起跌落地上。
然后是一声闷哼,击出一拳的白墨,用力勒着这名欲图谋杀他的黑衣忍者,把他拖到了门外,英军的士兵哄然地为白墨叫好,马上有人递上手铐把这名黑衣忍者铐上了,白墨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能捉住你吗?”
被俘的黑衣忍者,好奇地望着白墨,他也不知道白墨为什么能识穿他,这不是武艺是否高强的问題,而是因为忍者擅长隐匿之术,而夜色就是他们的天然的掩护,在黑夜里他们这些忍者极为难缠,很少有被人活捉的。
并且就算白墨光明正大的和他对阵,在实力上也不见得比这黑衣忍者强上许多,而且黑衣忍者使用的暗器和武功太过邪门,白墨一时之间竟准确击中隐身的他,并且把他拖了出來,黑衣忍者实在是太过惊讶了。
白墨到底依靠什么?看出了黑衣忍者的破绽,将他从黑暗中打了出來呢?
白墨并沒有说话,他只是走到房子里,捡起了那个之前英军士兵说要送给他的zippo打火机,上面还插着一支飞镖,白墨把那打火机递还给英军士兵,对他说:“不好意思,搞错了!”英军士兵笑着表示沒有关系。
“因为我在玩这个火机,所以我发现了你!”白墨转过头对那忍者这么说,少校让四五个士兵用枪顶着那忍者,然后不由分说让医务兵给白墨缝合伤口,再一次清洗伤口,打上麻药,这一次沒有人说麻药不多了,那怕只有一针,用在白墨身上,也沒有人会有异议,因为,刚才去架设卫星信号发生器的英军士兵回來了,他们说一收到呼叫,准备回來,那自告奋勇带路的家伙就兔子一样的跑掉了。
麻醉药打在伤口,局部的麻醉了以后,开始缝合,这种打了麻药之后的缝合,并沒有让白墨太过难受,当然也会胀痛,不过普通人在医院治外伤都这么搞能忍住,别说他之前还沒用麻药缝了后痛更长更深的刀口,所以痛也痛得麻木了。
白墨边缝针边对那黑衣忍者说:“zippo打火机,有一种很独特的汽油味,这让我想到了,你身上有一股不属于这里的味道,对,只要捉住这一点,就足够了!”黑衣忍者无力地低下头,他原來以为白墨是狗屎运,但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败在他的手下,不错,只要捉住这一点,不要说白墨,就是任一个sas的士兵,也可以击败他,因为黑衣忍者自以为是隐形,但其实对方却早就知道他藏匿在什么地方。
“不属于战争的味道是什么味道!”一个好学的英军士兵问道,白墨想了想,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说:“我也说不清楚,就是一种味道,主要是感觉,不好意思,可能我的英文不好!”他的坦荡,沒有让人觉得他无知,反而让人更加钦佩,什么都懂的人绝对是牛皮大王,只有博学的人,才敢承认自己不懂。
很快就缝完了针,白墨站了起來,少校在边上帮他穿上衣服,白墨慢慢地走近那个被他打了一拳的忍者,要知道白墨那一拳可是尽全身之力于一发之中,有备而來的,而那忍者当时是以为白墨沒有发现他的。
所以他现在也是受了内伤,白墨走近这受了内伤的忍者,一把撕下他的面罩,却发现,忍者只是个看起來十五六岁,眉清目秀的女孩儿,边上的英军惊叫道:“上帝啊!”女孩倔强地和白墨对视,毫不示弱,白墨转过了身,他一向都不喜欢向女人动手。
但他在走廊上刚好望到神父说的那间房子,他想起了被日本人害得现在下落不明的张狂,他想起城里被日本人指使屠杀的中国平民,他的愤怒顿时填充在胸中,猛地抽出手枪对准了女孩的额头。
沒有人去制止白墨,沒有一个人说话,生活就是这样,当一个人群体中拥有了威信,就算明知他的行为并非一定正确,但大家也不会唱反调,尤其听着白墨咬牙切齿地述说:“我本不愿向女人下手,刚才并不知道你是女人,但你是女人我也不能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害我同胞的凶手,绝对不会,也许我沒有能力揪出每一个参与者,但在我面前的凶手,我绝对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