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看不清楚"书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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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哼了一声,她嘴角挂了一丝血迹,但脸上却沒有一点悲痛,她似乎不为自己的命运担心,她的眼神里透着不屑,她干脆别过头,似乎不想和白墨交谈,明显也不再打算为自己分辩。
白墨被激怒了,他用手枪顶着她的脑袋怒道:“我有说错吗?有好的日本人吗?有吗?能举出一个给我听吗?历史不容篡改!”
“呵呵,对,历史不容篡改!”那女孩突然沒头沒尾接上这么一句,白墨愣了一下,把枪收了起來说:“我看你是不服,你不服你就说,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嘿嘿!当年你们日本人的花样,我就加倍还在你身上,有人讲什么狗咬人,人还咬狗不成,那人和狗有什么区别,我不吃这套,狗咬我,我就咬它,咬死它,剥它的皮,拆它的骨,吃它的肉!”
“哼,我知道你是个变态杀人狂,沒什么好炫耀的!”女孩不以为然的说:“日本人就沒一个好人,你知道现在有一个当年参过战的日本老兵,一直在帮中国当年受害者起诉日本政府吗?怎么不说话了,我也让你口服心服,我师傅就是日本人,但我相信他一定是好人,他和白求恩一样,参加了革命的队伍,日本每年还有四野老兵聚会呢?你知道吗?杀人狂,历史盲,无知!”
有这事,白墨给她说得有点愣了,当然白墨现在完全可以无视她的话,但从她出现开始,除开因为对白墨的不满而攻击之外,也并沒有什么劣迹,如果白墨就这样强行粗暴地用武力终止她的发言权,那他就已经不是白墨。
这是个很傻的举止,但英雄不是大人物,大人物才讲究无所不用其极,才讲究博弈;很不幸,白墨身上却似乎真的有着成为英雄的特质,所以他收起枪,对那女孩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以后会注意这一点,我也会正视自己的行为,但我告诉你,只要发现日本作恶,或者有作恶的企图,我一定不会留情的!”
女孩平静地闭上了眼睛,全然不理白墨的眼光,这时白墨却发现了她脖子上挂着的鸡心挂坠十分独特,于是心生好奇,以为是其组织的信物,便一把扯了下來,岂知原本平静等死的女孩竟不顾顶在额头上的四五把步枪,尖声嘶叫挣扎着拼命要夺回那个挂缀,无奈身受重伤的她,在被人高马大的英军士兵反扭双手的情况下,如何脱得了身。
白墨愈发好奇了,打开那个鸡心挂坠,却看到了一张小小的照片,一个少女的照片,那个少女似乎比女忍者的年龄还要小一些,相貌有七分相似:“还给我!”女忍者竟然流利地喊出了一句中文,然后昏了过去。
少校对白墨做了个手势,看着疼晕过去的女忍者,白墨心情复杂,终于了摇头,他并不是铁血的军人,白墨沒有打算杀女忍者,他准备将她锁到了一间屋子里,料想她身受重伤,定沒有那么容易逃走,等自己休息一下,再做打算,因为他感觉自己虚弱得不行了。
他挥了挥手对少校说:“把她押起來吧!如果沒有人來救她,也许我们该放了她!”因为过度的失血,白墨蹒跚着走了几步,竟有点站不稳了,医务兵在边上扶住他说:“先生,你要休息,你必须休息,一个多处软组织挫伤的伤员,本來从之前给你缝合背部伤口以后,我就向少校报告过,不应该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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