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做大幅度运动了!”
少校耸了耸肩,其实之前他们和白墨的关系并不太密切,当时尽管是白墨要求不打麻醉,但就算他不要求,在当时的关系上,把目前处境下极为可贵的麻药,给白墨用也是不太可能,那么少校又怎么可能在当时去劝白墨不要做大幅度运动。
白墨这时已经沒有力量支撑自己的身体了,这如同长跑一样,不停下來可以咬着牙跑,一旦停下,再也动不了,毕竟白墨是人,这么大量的失血,后背缝针拆线再缝,前胸又缝针,还经过剧烈打斗,沒有大量的消炎药,他一停下來,就开始发烧了,在昏倒过去之前,白墨指了指,之前神父说的那个房间,然后他就失去知觉了。
当白墨醒來的时候,天已经亮,他想直起身子,但十几处缝针的伤口,不少已发炎红肿,已让他痛得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这时一名英军士兵跑了进來,他扶起白墨激动地道:“谢谢,先生,你救了我们所有人!”
原來凌晨五点时,武装匪徒果然从那做为医务室的房间涌上來,但少校非常信任白墨,在那里已布置好了,出口一被揭开,如狂风暴雨般的子弹就泄覆进地道之中,然后是扔进去的手雷,武装匪徒在受到一连串的打击之后准备撤退,英军将早已准备好的装进小塑料瓶的汽油扔了去进去,然后弹雨点着了汽油……
英军士兵激动地说:“先生,这來自于你的帮助!”白墨有点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说:“沒什么?我想一个人静一下,可以吗?”英军士兵笑道:“如你所愿,先生!”他离开以后,还帮白墨带上了房门。
白墨按那个已是死了的神父提供的线索,打开了柜子,里面却沒有更多的东西,只有一盒老式卡带的录音带,白墨在房间里很快找寻了一下,却沒有他要的东西,于是他打开门对士兵说:“能不能帮我找找,哪有能放卡带的机子!”
老式录音机很就被找到一个送了过來,原來,这卷带子是张狂留下的遗言录音,张狂的声音,在老式的录音机里传了出來:“我來到这个岛国,是因为有朋友告诉日本人在这里有异常的举动。
“我不愿因人废事,就独自來这里查探,结果发现果然有针对华人的大阴谋,我不知道发动这个阴谋的幕后首脑,他要得到什么?但我知道,一定会有华人,因为这个阴谋而失去许多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江湖已不是我熟知的江湖,江湖人已沒有当年的热血,他们只是江湖人,但江湖已沒有侠客,他们只顾自己的产业,自己的安全,简单地说,这个世上,已沒有侠,沒有侠的江湖不是江湖,真的,再也沒有江湖了,但江湖它还在,尽管它已不再是原來的江湖,有人,有思怨,有武功,就有江湖。
“利益所得者的江湖人,他们不愿让江湖消失,他们不愿放下特权,但他们又不愿为江湖出力,这是个怪圈,荒谬的怪圈,但江湖存在一天,我就是江湖人,别人可以不管,我不能不管。
“我沒有力量拯救江湖,但我可以拯救自己,是的,所以我來了,我带着一班仍有热血的江湖弟兄來到这里,如今,只有我们三个了,我们不会有帮手了,江湖有热血的汉子,都在这里,但这个阴谋就要启动了……唉!
卡带的一半,到这里就再沒有张狂的声音,而是另一把焦急的男声:“张大哥现在生死未仆,我们查到,查到日本黑龙会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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