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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要做点什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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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得虚名,sas的部队长也不是平庸之辈,他相信白墨,所以他做出了这个决定,士兵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他们在收到命令以后,有秩并快速地离开房间。

    白墨在门口挡住了刀光。

    刀光如水胜水一泻千里,一刀断流,刀光,是这昏暗的房间中,烛光的折射,在高速的挥动中,带起眩目的光彩,这是名匠打造的太刀,手工打造嵌入的利刃,钢铁的雪色,在这战火的间隙中掠过,是如此的冰凉。

    刀光映射在刀下白墨脸颊上,连白墨鼻冀上的汗滴,也是斑斓的晶莹,这一抹闪亮在昏暗里耀眼,让白墨几乎睁不开双眼,门外的英军沒有见到忍者,但却见到刀光,他们不由自主地为白墨祷告,因是白墨给了他们性命,沒有人自信可以在这样的刀下活命。

    因为在生活,刀光早已和中国的兵马俑一样成为历史的记忆,就算特种部队行动,也是用便携的短刀,而不会把这么长的一把太刀作为主攻武器,早已陌生的刀,此时却不屈的表达它的倔强,在这是早已不是冷兵器的年代舞蹈。

    少校的枪法很准,但他不敢开枪,刀光如水毫无根源可寻,他根本分辨不出敌人在何处,而这种狭窄的室内一量射不中目标,子弹很可能乱飞反而打到白墨,毕竟那种端着冲锋枪或突击步枪在室里扫射的镜头,只存在于银幕上。

    刀光的颤动中,便是在进行着一场舞蹈,在这种你死我活刀光中,也许不可能有《观公孙大娘舞剑器》的优美,但它是最直接的,不必要为它去设定套路,因为真正的夺命刀光,从來都羞于在表演中出现。

    刀光的颤动中,刀,狂暴的把这无蝉的夜劈断。

    白墨对刀,空手对太刀,对足以断流的太刀。

    他闪无可闪,他避无可避,于是他便不去闪,不去避。

    他也从來不避,也许,他就是一个做事从不经过大脑的家伙,也许有人愿意的话,可以这么评价他,但沒人能否认,在生活中,他就是英雄,英雄之所以成为英雄,不是有人把英雄的冠冕让给他,也不是因为英雄知道当了英雄可以涨薪水,英雄向來无畏,无畏只有疯子,英雄就是疯子。

    于是白墨怒,他短发戟张,他怒目,咬牙,舌绽春雷,大喝一声:“虽远必诛!”

    他进身出拳,拳里有古道,有瘦马,有残叠,有断旗……有封狼居胥汉军铁骑的疾风,拳里有三箭定天山精魄,还有那多难的民族不屈的血性,在张扬,破空的不是拳风,招展着的是远古的吟唱,彰显得气吞万里如虎。

    舞动到了极致的刀,突然间却被打回了原形,以一种非人力可以操纵的方式向空中激射,然后坠落,刀刃已深插入楼板之中,露在地面上的部分,似乎还不愿因此而停止舞蹈,仍在烛光下不停的颤抖。

    但刀已死,不能再把刀意演绎出流水,不能再把烛光舞成艳阳。

    刀死,白墨退,退三步,直到门口,血光显,白墨上身正面起码有七八处创口渗出血來,少校惊道:“医务兵,快來,上帝啊!我的朋友,你起码有七处伤口在喷血……”白墨沒有回头,但他的声音却仍那么稳定,仿佛这伤并不是在他的身上,他说:“你数错了,是九处,腿上还有一处!”

    “天啊!那个隐形人呢?”少校招呼医务兵给白墨包扎伤口,白墨由两名英军士兵扶着坐下,他低低地对医务兵说一句话,医务兵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他望着白墨的眼神里尽是敬慕之色。

    白墨苦笑了一下,掏出那包之前少校扔给他的小雪茄,旁边马上有士兵给他打着火机,英雄总会有跟随者,不论那个时代都一样,白墨并沒有让雪茄预热,再四十五度转动点着,不是他不懂,上过大学的人,就算沒抽过雪茄,能有谁不懂,说不懂那是故意不想懂,白墨知道现在不是讲究点烟的时候。

    不单因为医务兵在给他的伤口做消毒,不时一阵阵火辣辣的痛,而且最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危险尚末解除,是的,那个忍者仍在,白墨沒有接触过忍者,但他知道忍者一定还是屋里。

    忍者也是人,这是生活不是神话,他不可能真的扔个什么什么玩意一炸,就从毫无破损的防蚊纱窗溜了出去,所以白墨刚才对医务兵说的话就是:“先给我止血,敌人还在,不要打麻药!”

    白墨把玩着那英军的zippo火机,英军士兵大方地道:“送给你,这个是限量版!”白墨摇了摇头,笑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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