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呆在这里小心点,我去找李先生,然后我们一块走,相信我,我一定能安全把你们救出去!”白墨无奈地说,他现在是无路可退,非但同胞的下落清楚了,并且沒有遇害,那么他就沒有任何理由可以不继续下去了。
“等等,你叫什么?”
“白墨!”
女孩的声音幽幽地,透着看透了生死的味道:“我听过一个西方的传说,美丽的公主被恶龙捉走了,然后勇敢的骑士就骑着骏马去救她,他经历了许多的困难,终于救回了心上人,他们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你就是我的骑士,对吗?你是为了我才冒险到这里來的对不对!”
“不!”白墨边说边说:“我只是來找我的一个朋友,见到同胞受难,我忍无可忍!”
“也许你走开以后,就会死在暴徒手里了,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点幸福呢?那怕是虚假的幸福,也总比让我一无所有的孤独的死去!”女孩被激怒了,她的声音中带着激动的颤抖。
“如果我能离开这个见鬼的地方,我一定要让你后悔,一定要让你后悔!”女孩愤慨地叫喊着,但等了许久,也沒有回音,白墨已然走远了。
白墨不是傻瓜,他听了那女孩的话,更加坚信戴维的推测沒错。
他们遇到的暴徒,应该是纯粹的暴徒,而不是那些可以包围小镇,全歼美军小分队的暴徒,与其说那些可以全歼美军小分队的是暴徒,不如说是披着暴徒外衣的准军事组织,这又不是冷兵器年代,人再多有子弹多,就算四面八面围上來,架起机枪一扫射不就全倒了。
白墨开始慎重起來,尽管希望不遇上那伙有组织的暴徒,但这如果遇上了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并且就算明知前面就是那伙有组织的暴徒,白墨也不绝不会因此而退缩,因为前面还有沒撤出的同胞,有他不远万里來营救、至今下落不明的兄弟张狂,他是一个男人,起码在白墨的角度,他觉得,正如他把手上的烟点上,怎么也得抽两口再扔吧!沒理由就这么害怕,就这么熊包了。
街上有到处是残肢断体,还有一些浸着应该是昨天以前就淌下的,粘滞而暗红、已干涸血污中的残肢,四处凡是写有中文的店铺,无不有着被火焰熏黑的迹象,从枪械店走出去的小广场空无一人,但这时白墨似乎听到广场边上的公车站有动静,他小心地靠近,那里停着一辆公车,声音就是从里面传來的,却是一个女人在哭喊,她说的是英语,但白墨并不能十分清楚地分辨她到底在说什么?可白墨能从那语调中读懂她是在求救。
白墨小心地贴着公车向车门移动,可是当他踏上车门的台阶时,入目的情景却让他愤懑,两个赤祼白种男人把一个衣衫褴褛的黑人女郎夹在中间,那个黑人女郎应该是混血儿,她的皮肤并不是那种纯正的黝黑,她的坚挺与丰满,此时已无法被那撕成破片的衣衫所遮掩。
这时只听她在哀求道:“放过我吧!我们在同一家公司上班,你们不是一直保护我吗?我们离开以后,我一定向董事会提请升你们的职位和薪水,求求你们了!”回答她的,是那个面对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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