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戴维操着车载机枪打出的节奏里,白墨咬牙跑完了两三公里,打开那辆和戴维一起偷來的小货厢车车门,可是这偷來的车沒有锁匙,白墨努力回忆着戴维的动作,摆弄了好一会才把车子发动起來,白墨喃喃道:“洋鬼子你可要挺住啊!我來救你了!”挂了个档位踩下油门松开离合器,谁知车子扑腾扑腾喘了几下又熄火了,白墨才醒起手刹还沒有松开。
等白墨开着车子赶到时,戴维已经打完车载机枪的弹药,正用突击步枪打着单发点射,而那片暴徒,在弹雨过來,留下了一大堆残肢断臂,但除了被命中脑袋的以外,其他的被命中的暴徒,是中弹后的疼痛让他们回复了正常人的感受,他们在地上呻吟着,惨叫咒骂着。
绝大部分的暴徒这时就纷纷地往回跑开,他们一点也沒有方才那样强悍的神色,似乎他们才是受害者,他们嚎叫,他们悲痛的声音此起彼落,有不少人甚至在诅咒白墨和戴维蛮不讲理。
如果不是还有些零星的暴徒,拿着不知从哪弄來的老式步枪和戴维对射着,几乎连白墨都很难相信,这就是刚才气势汹汹的暴徒。
戴维见白墨调转了车头,忙大叫一声:“把女孩弄上车!”拔开一颗手雷的插销,奋力抛了出去,那辆全地形车上能用的突击步枪和霰弹枪弹药,连着几把手枪和另一把霰弹枪全被他扔上小货厢车后面的卡子上。
他对白墨说:“你开车,我在后面再干掉几个!”话沒说完车子已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把货卡上的戴维摔了个狗吃屎,太阳开始慢慢脱离遮蔽,从后视镜上,白墨见到那些暴徒在地上碾转哀号,他大声地喊叫:“戴维,你死了沒!”
“还活着!”戴维无力地瘫坐在货卡上。
车子开出七八公里,白墨就把车子停了下來,戴维从后厢钻着副驾驶一侧的窗户坐了进來,白墨问他说:“咱们就这么走了!”
“不走你还想怎么样,和那些暴徒开狂欢舞会!”戴维点了根烟,沒好气地对白墨说着,边把一瓶矿泉水洒在阿尔玛的脸上,然后捉住醒过來的阿尔玛说:“别怕,别怕,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冷静一点,我们已经离开了!”
白墨点了支烟说:“为什么会那样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尔玛这时已消停下來,她喃喃地道:“暴动,源于民众对选举的不满;当地民众认为华人一个地区当局在幕后操纵选举,进行贿选,便把不满发泄到华人华侨身上,……这个城市太偏远了,又沒有机场……加上这里当局故意隐蔽情况,切断电话和网络信号……暴徒的规模越來越大,警察局很难对付他们了,只能采用隔离医院所在整个街区的方法……然后渐渐只要不是本地人,不分白种人黄种人黑人,都被疯狂虐杀而……然后美军來了,他们轻易地消灭了几百个暴徒,于是认为问題不大……昨天,暴徒包围了城镇,屠杀开始了……”
“大规模的暴徒杀人,是昨天才开始的!”白墨紧张地问,阿尔玛含泪点了点头,她的家人就在昨天被暴徒杀害,暴徒烧了她们的房子,杀死了她的母亲和父亲……
但戴维的思考方式却和白墨不同,他想了想问:“你是说暴徒包围了城镇,你确定,那么就是说暴徒是有组织的!”
“撤到超市时,美军残余的人员和许多随美军撤出的市民都认为安全了,但就在白天,暴徒并沒有在白天进攻,他们在夜幕來临时,派一小队人扮作是受害者混入超市,然后里应外合……当时有恐慌的美军士兵开了一辆车跑了,一辆全地形车,也许除了我以外,他们是这场灾难的唯一幸存者……”阿尔玛悲伤的述说着。
戴维和白墨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不,他们失败了!”
“我要再进去一次,无论如何,总有一些人不愿随大流一起撤退的,我坚信还有人藏匿在城里,里面可能就有我的同胞!”白墨扔掉烟头对戴维说。
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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