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凶手和受害人的血,去哪了?”
徐达说:“这就说明这里不是第一现场。他们是在别的地方搏斗,是在别的地方流了血。”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搏斗,他们就不会拿镇纸做武器呀。”
他确实将我们给难住了。但耿阅明并不急,他拿出六张小纸条来,发给我们每人一张,他说:“你们将各自的想法写出来,交给我,我看看大家的智慧。凶手和受害人的血去啊了?”
去哪了呢?我拿着纸条冥思苦想。两个人在画桌前搏斗,那么……我眼前一亮,我在纸上写了两个字:“画纸。”血液最有可能溅到的地方,就是画纸呀。大家都是绘画的人,会不会将血液作为颜料,画在了画里?这样,才会神不知鬼不觉啊。
大家都将各自的想法写在纸条上,交给了耿阅明。耿阅明接过一张纸条看一眼,不动声色。到所有的人将纸条都交给他了。他这才郑重地面对大家,说:“大家辛苦了,现在可以下去休息了。我要麻烦两位选手跟我走一趟,一个是赵秦,一个是叶素素。”
叶素素有点惊讶,但我倒不以为意,我终于知道耿阅明唱这一出的用意了。
大家下楼去休息时,耿阅明带着我和叶素素离开了东旭文化公司,他让我俩上了警车,直接将车开回了公安局。
到了耿阅明的办公室,他才坦言了他的用意:“对于绘画,我们公安局很少有这方面的专才。所以,我需要人帮忙,请来了二位。”
“为什么是我俩?”叶素素问。
耿阅明笑笑:“因为二位写在纸条上的答案。两位都认为,血液应该溅在画上。我不懂绘画,要去找专业人士又费时劳神,干脆就在你们中请了。但我不可能将凶手请来,他不会帮我只会转移我的视线。”
叶素素乐了:“你就认定我和赵秦不是凶手?”
耿阅明也乐了:“凶手会自己将血液的去处告诉我?他是巴不得自己坐牢还是怎么的?”
他这么一说,让我心中一惊:“血液真的在画上?你确定?”
耿阅明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怎么这么肯定?”我和叶素素双双问。
耿阅明不答反问:“你们是学习绘画的,我问你们一个专业问题,一张正开大画纸,它的大小规格是多少?”
叶素素不假思索地说:“787x1092毫米,这是通用的标准。”
“那我给你们量量看。”耿阅明拿过一把尺子,首先量了画纸的宽,787毫米,一点也不错。他再量了一下画纸的长,却只有1086毫米。
这张画纸短了6毫米,我们居然谁也没发觉。而耿阅明显然早就知道了。我问他:“你不是不懂绘画吗?你怎么知道画纸的规格?”
耿阅明说:“这就是专业的不同。我是刑警,我可以不懂绘画,但我不能连一张画纸的规格是多少都不知道。这张画纸短了6毫米,你们猜得到那6毫米去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