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最后她跟齐楚说，她去网吧上一会儿网。
韩露一离开，齐楚就将我从床上拽了起来，他用巴掌抵着我的额头，将我的脑袋抵在床头上，逼迫我看着他的脸，他很生气地问我：“你是不是打算不参加比赛了？”
我淡淡地说：“是。”
他还是严厉地盯着我的眼睛：“因为柳如烟？”
我没说话。
他便“嚯”地站起来，神情激动地在房间里兜圈子，一边踱一边激动地叫嚷：“你为她值得吗？你放着身边那么好的韩露不知道珍惜，却去想什么狗屁柳如烟？她有什么好？她一来就揭穿你，让我们都下不来台！她对你要是有半点意思，她会这么做吗？”
他的话像锥子，正戳在我的痛处上。我挺起上半身，想和他喊叫几句，但张开嘴才觉得没意思。他说的，又何尚不是实情呢？我又重新靠回床头，看着他在房间里激动地来回走动。好半天，他才平静下来，坐回我的床沿，问我：“你喜欢柳如烟什么？”
我张着嘴，却回答不上来。我到底喜欢柳如烟什么？似乎她的一切我都喜欢，就是现在，躺在床上，我的面前还是她的样子，她定定地看着我，跟我说：“如果你相信我，就听我的，不要参加这次的比赛。”我说：“柳如烟让我别参加比赛。”
“你听她的？”齐楚重又激动起来，“她那么对你，你还听她的？”
我说：“你好像认识柳如烟，但你从来没跟我说过。说说吧。”我特别想了解了解柳如烟，她这个人对于我来说，还像谜一样，我对她的了解太少了。
齐楚皱着眉：“没什么好说的。我从小对她印象就不好。”
“具体的呢？”我诱导。
“具体的就是，她娇气，霸道，不让人惹。我那时在菊老师那里学画，她偶尔也会在那里呆着，跟我们一起画画。我们都是小孩子，她其实只比我大一个月，但她让我得句句叫她师姑，听她的话，我偶有不听，她就跑菊老师那儿告状，说我不尊重长辈。菊老师这时候都是不讲理的，什么都听她的，一个耳光就打过来。我因为她不知道挨过多少打，你说，我对她的印象好得起来？”
我努力地想象着，但齐楚说的那模样我还是想象不出来。齐楚说的，都是四到九岁时的事情，那时柳如烟也是四到九岁，我想象不出柳如烟四到九岁是个什么模样。但我注意到齐楚讲的一个词——师姑。我问：“你说，她让你叫她师姑？”
齐楚说：“论辈份，我真得叫她师姑。她是菊老师的师妹。”
我吓一跳。这怎么可能呢？菊向东起码有五十岁，柳如烟到现在还没满二十三。柳如烟还是个小孩子时，在菊向东那里画画，菊向东应该已经三十岁了。柳如烟是菊向东的学生还差不多。但转而一想，我记起来，柳如烟跟我说过，朱槿也是她的师姐。这事又有点像是真的。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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