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生那嚣张的气焰给灭了。回头,我就告诉你。”
我傻了:“你还是让我去吹画?就算我学过,我现在全不记得呀,怎么吹?”
菊向东问:“还记得你昨天画的那串葡萄吗?用的逆纵运笔手法。我虽然一开始见你面熟,但一时还真的不敢确定就是你。毕竟,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6岁时的样子,外貎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我让你画画,就是要看看你的手法。你一出笔就是一个逆纵运笔,我就能确定是你了。这世界会逆纵运笔手法的人很多,但一起笔就用逆纵运笔,通幅画都是这一手法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人了。所以我能确定,你是谁了。我问你,你的逆纵运笔手法是从哪里学的?”
“哪里学的?”我想了半天,说,“好像我天生就会。没跟人学过。”
“这世界,人除了吃奶和啼哭是天生就会的,好像再没有什么是天生就能会的。吃奶和啼哭那是动物本能,生存的本能。而绘画是艺术,运笔手法是技能,艺术和技能都是后天培养出来的,有个学习的过程。”
我赞成他的说法,但我记不起来在哪儿学过。
菊向东说:“你记不起来在哪学过没关系。但你知道怎么运用。这跟吹画的道理是一样的,你学过,只是不记得,但只要你真正去吹,那技法就自然而然出来了。”
真的是这样吗?可画画时我知道画笔该往哪里去呀,可吹画,怎么吹?怎么运气?颜料放哪?我毫无概念啊。我甚至连怎么开头都不知道。
我还是满脸茫然地看着菊向东。
菊向东缓缓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像是在安慰一个将要出征的士兵。他说:“这些都没关系,只要你面对画纸,面对墨水,你就会了。纵然不会也不怕,有我呢。你将手机的耳机塞到耳朵里,我们保持通话,我教你。”
我和齐楚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起来:“您会吹画?”
菊向东摇了摇头:“我不会。”
我彻底失望,正要说话,齐楚帮我问了:“老师,您都不会,您还怎么教赵秦?”
菊向东笑起来:“事情就有这么巧。我偷看过我师父的《吹画技法》。他老人家不愿教我吹画,我有一天在他书房里看到了这么一本书,是他家祖传的,不外传的绝技秘笈。我就暗地里抄下来,才抄了两页,就被师父发现,他将书夺了回去。巧的就是,我抄的这两页,一页是‘吹牛口诀’,一页是‘吹花口诀’。我后来将这两页口诀都背熟了,但是就是无法实践应用。你们不是要与刘默赌画牛吗?这正好呀,我将口诀告诉你,你不就会了?”
我彻底来了兴趣:“您的师父是谁?您说吹画是他家不外传的绝技秘笈,怎么又有人教给了我?”
菊向东张了张嘴,还没出声,韩露跑了进来,她大声问:“你们在这干嘛呢?外面的人都等得不耐烦了。你们到底会不会吹画,不会的话,出面说一声,免得大家干等,大家都嚷嚷,说他们时间宝贵。”
菊向东说:“这就去。”他掏出手机来,问我的号码,我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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