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我们央美怎么样,说得大家晕乎乎的。
叶素素和我相视一笑,两个人都不作评判。我俩交往虽不多,但不知怎的,却有一种默契,并不在于言语。
我问叶素素的近况,她告诉我,她比我早一年毕业,目前在景城一家画坊上班。
“你也在景城?”我极惊讶,“那你是不是常常与柳如烟在一起?”
她摇了摇头:“我来景城已快一年,但一次也没碰到柳如烟。”她笑了,“你应该有她的电话号码吧,将她的号码给我。”
我一摊双手:“我真没她的号码。”
“怎么会?”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记得你俩好像挺有默契的。”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记得比完赛还是我将柳如烟送下楼的。临分别时,我要她的手机号码,她说:“你将你的号码告诉我吧,我打给你。”我将我的号码告诉了她,她认真地输入到手机里,然后,就坐上出租车走了。我从她上车时就开始等她打过来,一直等了两年零八个月。结果,她从来没来过电话。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食言,每日里想着她不给我打电话的理由,参悟得我快疯掉。有一次实在忍不住,将电话打到了她的学校,我说要找一个叫柳如烟的同学,对方说:“我们不负责为学生接转电话,我打她手机吧。什么?她没将号码告诉你?同学,你心里应该清楚,那就是人家不想与你联系呗。”
旁观者总是比当局者清醒,我一下子就想到柳如烟那冷峻的表情,那位老师说得对啊,也许,人家根本就不想与我联系。但,她的身影,就如爬山虎一样在我的脑子里疯长,占据了我的整个脑子。
我和叶素素正谈着柳如烟,齐楚走了过来,皱着眉头,很有点不悦,问我:“那边那家伙,是不是就是你跟我说过的那个央美的小子?”他用下巴往东北方挑了挑。我知道他说的是刘默,点了点头。
齐楚愤愤地说:“他怎么像六月的青蛙似的,呱呱呱地就没个停的时候,吵得人真烦。”
我说:“你不去听他的就是了。”
齐楚拿眼一瞪我:“能不听吗?好像他们央美的个个是名家,我们这些人统统是狗屎!还说什么斐然是一代宗师,论画技当今画界无出其右者。这不是放屁吗?你说说,我老师送给你的那幅《无题》,比斐然的哪一幅画不强?”
我说:“人各有爱好,人家就好吹个牛,你当什么真?人家叶素素当年听他海吹了几个钟头都忍着,你看人家叶素素这气量……”我用手指叶素素,结果自个儿愣住了,只见叶素素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齐楚看,对于我说的话,完全不加理会。
齐楚听到这话,才向叶素素伸出手来,一迭连声道:“你就是叶素素?赵秦一个劲夸你人好画好,今天总算见真人了。”
叶素素伸手与齐楚相握,竟有了些羞答答的神态,脸也红了。
齐楚便不再说话,侧耳向着东北。他那种计较的样子,令我和叶素素也不得不转过身来,望向刘默那边。
就见刘默神采飞扬,正高谈阔论:“我的导师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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