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难道歌伎就必不是好人?歌伎就不能守护贞节吗?”
庄若蝶说完,目光如炬地盯着李琙,这番话如同一个霹雳在公堂之上炸响,铿锵有力,执地有声。
李琙傻傻地看着庄若蝶,默然无语;黄崇张大嘴看着庄若蝶,脸『色』煞白;郎义一脸通红看着庄若蝶,神情尴尬;堂下百姓刚才还纷纷扰扰,如今却鸦雀无声,整个法司大堂上下却是银针落地也能听见。
隔了片刻,堂下突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好,说得好!”这一声如同导火索将百姓的情绪点燃,堂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无数个声音高声叫好。
“好一个守护贞节,好一个贞烈女子!”
“开释庄若蝶!不能审判贞节!”
“姓黄的是畜生,治他强暴良家之罪!”
堂上黄、郎等人脸一阵青一阵红,唯唯诺诺,不知所措。李琙痴呆地盯着庄若蝶雨打梨花的面容,也不管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叫好,缓缓点了点头。
还是费师爷最先从空白中醒来,他连忙拉了拉李琙衣袖,李琙才如梦方醒,连忙拍着惊堂木:“肃静,肃静!”二狗、小赵他们也从惊讶中醒悟过来,连忙一起高喊“肃静!”堂下滔滔民情才稍稍平静。
李琙点点头道:“好,你这么说与黄魁各执一词,让本官如何判断。不过有一点你们两人却是竞相矛盾。你说黄魁强暴未遂,一直是处子之身,黄魁说与你春风一度。你可敢让稳婆检验?”
此言一出,郎义怔在当场,他盯着李琙,然后又盯着费师爷,仿佛在说,李琙这样做是什么意思?此时费师爷一个劲在抄写证词,哪里管他。
庄若蝶大声回答:“只要能还若蝶一个清白,莫说让稳婆验身,就算千刀万剐又有何难?”
郎义咬咬牙道:“大人,这贼『妇』是不是处子,和本案有何关系?”
李琙微微一笑道:“此时双方各执一词,在被告贞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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