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不相让,是不是检查了被告真身,就能分辨谁人在撒谎呢?怎么?郎讼师,你怕了吗?”
郎义脸『色』立刻变白,口中嚅嚅无言。李琙不去理他,抽出一根签子扔了下去:“来人啊,与我将本县稳婆提来。”
话音未落只听堂下一声答应:“大人,稳婆在此!”人们眼光全聚到一名中年『妇』人身上,有人喊道:“邢孙氏,你怎么在此?”
稳婆扭扭捏捏回答着:“就许你瞧热闹,不许我来?”
李琙吩咐道:“带稳婆上堂。”二狗出去将那中年『妇』人带到堂上。中年『妇』人连忙跪倒,给李琙磕头。
李琙道:“稳婆,你与这位被告到后堂衙房,验过她是否还守身如玉。”邢孙氏起身带着庄若蝶到后堂去了。
黄崇不停小声跟郎义商议着,郎义眼睛不停盯着李琙,似乎想将他吞吃下去。堂下百姓趁着着当口也议论纷纷。
“奇了怪了,怎么一下子峰回路转了,刚才大虫还向着黄家,怎么现在却好似向着小蝶儿了。”
“是啊,是啊,不过你别再叫人家大虫了,你什么时候见过大虫审案如此清醒过?”
人群中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大堂发生的一切,眼中泛起丝丝笑意。几人之外的那风『骚』『妓』女却一脸凝重。
过了一会稳婆和庄若蝶来到堂前,双双跪下。李琙问道:“稳婆邢孙氏,可与被告检验清楚?”
稳婆道:“回大人,检验清楚了。”
李琙虽然信任庄若蝶,可这个关键时刻,还是有些不把握,吸了一口气问道:“那结果如何。”
稳婆道:“这个若蝶姑娘却是千真万确的处子之身。”李琙一口大气吐了出来;那庄若蝶不喜反而眼泪夺眶而出,但她仍然把胸膛挺得很直;堂下百姓又是一阵欢呼雀跃,似乎证明了他们心中对这个女子的认同;只有黄魁面如死灰,郎义额头上青筋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