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悦,将送上来的果盘分与她品尝,感叹一句,“还是你懂得本翁主。”她低头吃了一口水果,忽然想起什么,重新抬头,“对了,你说扬楚表哥真的不会喜欢平民之女吗?”
“七王爷那么傲的一个人,除了……”她话说一半,突然迟疑了,“奴婢不敢说。”
“怕什么,你尽管说,有我呢!”乌锦玉拍着胸脯保证。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心知肚明。”屏月原本也没多顾忌,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七王爷这么野心勃勃,还不是为了一个苏君怜?”她说着,眼睛意有所指地瞄了瞄清平殿的方向,“心里住着一个当今皇太孙妃,谁还入得了他的法眼。这不,如今已经廿六,府上连个正式的侍妾也没有。”
乌锦玉听到这里反而觉得不好了,因为她忽然想起那个护卫来,他的身世极其惨淡,是个从小被父母抛弃没人要的孤儿,又没有好命遇见富贵人家收养,只能在山野里长大。可是扬楚表哥却似乎待他如珍宝,收他为义子在府上作威作福,为了他逼金枝玉叶的自己跟一个贱民低头道歉,甚至伤了身为‘监国大公主’的她的母亲,连皇太孙和九王爷都惊动了。
“是了。”乌锦玉手掌一拍,如梦惊醒,扭头对屏月道,“你可知,滕王府上那个小王爷,是女扮男装?而且,我看得出,扬楚表哥极其袒护她!”袒护到她嫉妒得牙痒痒。
“原来是个女的,怪道奴婢也觉得奇怪。”想到当初滕王气势汹汹到坤和殿与大公主对峙,又听闻因为这个“小王爷”的缘故,竟然连垂帘听政的大公主都敢伤,她就弄不明白了,就算是个女的,也爱护得太过些了吧。“说到这个,屏月忽然想起前些时候听来的一个笑话。”
“说来听听。”乌锦玉有些好奇。
“那日,七王爷不是亲自来思过房接人吗?”屏月压低了声音,弄得有些神秘,“听守门的嬷嬷和宫女说,王爷进去了好一会也没见出来,外面听着似乎有哭喊声,还模糊听到什么‘乌羽玉’三个字。嬷嬷还跟奴婢玩笑道,这名儿听着怎么怪耳熟的?旁边的小宫女作死接话,说这名字听着跟殿下同个姓氏名儿也只有一字之差,莫不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吧,奴婢当时就掌了那小蹄子的嘴,没个遮拦!”
屏月说这番话原是想邀功讨赏的,谁知却见乌锦玉脸色反而不好了,不由心下发虚。
“当真听到乌羽玉三个字?”乌锦玉想了一会,扭头确认。
“奴婢该死!不该将听来的胡言乱语说给殿下听!”屏月连忙趁机自责道。
“行了,我又没怪你!”乌锦玉皱眉,面露嫌恶不耐之色,催促道,“我方才问你的话呢?”
“听着是这样的!”屏月连忙搭腔,遂又补了一句,“不过这同声字有千千万呢!”
“竟然是她?”闻言,乌锦玉目光闪烁,沉思了一会抬头,吩咐屏月一句,“去叫我的贴身护卫!”
原来那贱民不是父母双亡,而是与她同父异母的姊姊?乌锦玉心中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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