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当——”乌锦玉大发雷霆,将目光所及,所有能碰到的东西通通往地上扔,墙上砸。
“奴婢的小祖宗啊……”宫女屏月赶来时,看到这等光景,不禁惊叫出声,“殿下这是怎么了?”她话甫一说完,一只碧玉白菜玉雕便被掷向地面,登时摔得粉碎。
这时,屏月就是有多少大道理也没时间可说,与其他几个小宫女急忙上前架住仿佛发狂的乌锦玉,“殿下,请收手!”
乌锦玉的手腕手臂以及肩膀被人按住,就连手中高高举起的红釉玉壶春瓶亦是被屏月牢牢抓住。
“贱婢,你们好大的胆子!”乌锦玉气得破口大骂,“还不快给本翁主松手!”她奋力挣扎,使出浑身的蛮力扭动身子,仿佛心中有股烈火,烧得她坐立不安,浑身难受。
“殿下,您生气归生气,东西能砸的也砸了,这都是小事。”屏月跟她抢着大花瓶,冒死劝道,“只是这么大的花瓶,里边还盛着水,殿下这一砸下去,若是伤到殿下一毫一毛,那奴婢该如何是好?”
僵持间,通过挣扎,乌锦玉稍稍得到发泄,等到屏月说完这番话,也就不再那么失控,便由着她将玉壶春瓶从自己手中夺走。
“还不放手!”她停止挣扎,厉声呵斥抓着自己不放的宫女们,“抓上瘾了是吧?”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小宫女们惊忙后退,嗫喏着。
乌锦玉看见她们战战兢兢的样子就心烦,斜着眼要她们通通退下,只留下最贴身的大宫女屏月。
“去把冰镇好的荔枝和杨梅送过来。”屏月对其中一个小宫女交代一句,遂取出丝帕,小心翼翼捧着乌锦玉的手掌轻抚着,“殿下真是不爱惜自己,瞧,手心都红了。”说罢,便转身去找救急药箱。
面对如此尽心尽力对待自己的丫环,乌锦玉哪里还发得起脾气,不等屏月问起,她自己便主动开口,“本翁主哪里不好?为什么扬楚表哥宁愿毁约抗旨也不要我?现在又跟边疆那种穷乡僻壤地方的平民女子订婚?简直莫名其妙!”
“要屏月说啊,这种事殿下完全没必要放在心上,白白让自己不好受。”屏月让乌锦玉坐下,自己弯腰帮她涂抹消肿的药膏,一面开导,“殿下是什么身份,还怕找不到良婿?七王爷之所以会选上她,只是看上她家族的财富罢了,哪里是真的喜欢一介平民?顶多也就立为侧妃而已,那正妃之位,还不是得留给家世显赫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番话说得乌锦玉心中得意,心情便稍稍舒坦些,但依旧耿耿于怀,“那为何毁本翁主的婚,本翁主可是金枝玉叶,父亲母亲也权倾朝野,可谓有财有势,不正好是正妃之位的不二之选吗?”
“殿下真是死心眼!”屏月嗔怒道,“且不说其他,单说这年龄,等殿下及笄一年后,也才瓜字初分碧玉年,正当年华,而七王爷呢?足足年长殿下十六岁呢?”说到这里,屏月还用手指比了比,“索性说直白些,七王爷根本配不上殿下呢!”
听到这里,乌锦玉早就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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