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吉祥!王爷什么吩咐?”
“本王哪里使得动你?”滕王冷哼,“我且问你,霜芽现在何处?”
“回王爷,”小竹毕恭毕敬,“大约刚过辰时,小公子跟随雨叶到新开马场去了,婢女正要送饭过去呢。”
“怎么?马场那边没有厨子?”慢着!他怎么问起这无关紧要之事?随即迁怒道,“谁准他去的!”
重点不是谁准他去而是没人能不准他去好吗?这都是谁的功劳啊?小竹静立一旁,默不作声。
向胤璃心情十分恶劣。
辰时二刻,他还在钱庄查账,忽有一孩童,手持糖葫芦将写有霜芽亲笔字迹的纸条交予他。
见上面写着“陶然庄,情况紧急,速来!”等内容,便立即撇下手中事务,火速前往。等赶至陶然庄,不见霜芽人影,却是撞见京城最大古玩店陈老板包下整个庄子给他的小女儿庆生,少不得要客套几句,只不过听对方言辞之间,似乎笃定自己会来,并已恭候多时?
“本王承诺过赴此花宴?”向胤璃质疑,隐约记得自己让人推了。
“王爷真是贵人多忘事。”陈老板笑得尴尬,搓手解释,“三日前,小女上香归途中,与小王爷偶遇,令郎温文尔雅,代为接收了请柬,难道王爷丝毫不知情?”
闻言滕王皱眉,可以想象出霜芽调戏千金小姐的情景了,眼角又瞥见凉亭一角装作若无其事却娇羞偷窥自己的粉黛佳人,不禁眯眼,已经猜到霜芽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无非又是再帮他物色妻妾之事。
常言道官商一家,何况还有生意往来,纵然对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事已至此,向胤璃也只得应承下来,以图个和气往来。
匆匆下了宴席,向胤璃账也不对了,急忙回府兴师问罪,却是扑了个空。又思及自己一上午甚至一整天都将瞧不见其人,着实憋一肚子火没处撒。
“今日可玩的尽兴?”桌案之后,王爷正埋头作画,头也不抬地出声,却如风雨欲来。
霜芽啃着剥壳糖炒栗子,巴巴地挨过去,垂首看案上的画,完全无视滕王不怀好意的质问。
向胤璃画的是牡丹,张扬恣意的勾勒,重彩浓墨的色调,无不彰显牡丹花中之王的尊贵高傲。霜芽看得入神,嘴角的栗子屑不小心便掉在还未干透的颜料上。
“给我给我!不要撕!”几乎是立即,霜芽双手吊住向胤璃拿起画纸的手臂上,连连央求,但依旧以画纸被撕碎的声响结束。
将碎片丢在一旁,向胤璃看都不看一眼,绕过画案到桌前,“你过来!”
霜芽瞧着被丢弃的画稿,顿时觉得口中糖炒的栗子都变得乏味发苦,又听到向胤璃叫自己,连忙擦了擦嘴角,并拍掉衣裳的零嘴残渣,这才转过身去,却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表情,能恰为他所钟爱?
只好面无表情走过去,才强颜欢笑道,“王爷有何吩咐?”
听听这语气,还真跟小竹如出一辙,不愧是主仆。
向胤璃回身,因为之前背对着,并未注意霜芽神色转变得僵硬,他指了指桌上一个金漆木盒要她打开。
霜芽放下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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