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之事!!”
言罢,望着众人道:“如大家和舟共济、和睦共处,我大清江山必定固若金汤、稳若磐石!”
众人皆垂首聆听圣训,虽都心中暗暗惊心,尤其最后那几句“以权仗势、欺压平民、自扰百姓、结交大臣、结党营私”,无不心内自省,怕落下话柄,尤其宁郡王弘晓,更是面色苍白、满头虚汗。只得一起起身跪下道:“臣等谨遵圣谕!”
帝弘历见众人已心中惊醒,不肯再说,笑笑道:“平身入座吧!来人!上酒!这酒乃南疆暹罗国所进贡的百龄坛,原酒劲猛烈,现配着冰水饮用,最是通体畅快,芳香醉人!”
见众人都举了杯,向皇后举杯示意道:“今日我们痛饮此杯,祝我大清国国祚永续、恩泽万代!”众人急忙都饮了,听帝弘历又道:“既是自家亲眷,今后各位亲王、福晋们,如闲暇无事,不妨多进宫走动,大家多亲近亲近,这宫里,崇文馆有万国书籍、名家字画,那英武殿又有库布教习兵法刀马,好过出去在市民间招摇。”
话说尽了,心情也就放松了下来,向皇后笑道:“今日特叫了傅恒夫妇前来,跟你叙叙家常。”
皇后端然笑道:“谢皇上体恤!我们姐弟也是有些日子没见了,夫人这些日子也清减了些呢!”
傅恒及清影急忙站起来,躬身道:“多谢皇后娘娘挂怀,家中万事俱安、阖家安康!”
皇后笑道:“你们如今小夫妻,自然清闲,等以后有了世子,有得忙碌呢!”
傅恒附和着笑道:“臣何尝不是也盼望着呢,只是这些年,也没见夫人有好消息。”
帝弘历笑着对襄玉说:“皇后六宫事体繁忙,纯妃你与夫人也算有缘分,你若有闲暇时,帮着傅恒夫人好好调养下身体吧!”
襄玉也笑着说:“臣妾谨遵圣谕!自从前次有劳夫人陪同小妹来畅春园闲谈,我们甚是投缘呢!”
帝弘历转了转眼睛,忽地大笑道:“哈哈!朕想到一件美事。如今傅恒你也无侧福晋,夫人又与纯妃小妹交好,朕便将苏家二小姐指给你做侧福晋,一来家中多一人,已备子嗣生养,二来苏二小姐又可给夫人作伴,她们本就是闺中密友,如今可不是效仿娥皇女英了吗?三来如此皇后与纯妃亲上加亲,岂不是更热络了!”
正说着,只听得下面一桌上哐当一声,酒杯倾倒摔碎的声音,帝弘历等转头望去,却是慎郡王允禧桌上的酒杯掉在地上,帝弘历哈哈大笑道:“皇叔该不是因上次向朕求这苏二小姐未成,如今听说朕指给了傅恒,心中不满吧?”
允禧闻言,涨红了脸,原本清瘦飘逸的神态俱都不见,虽堆着笑,仍挡不住满脸的萧然落寞:“臣惶恐!臣只是听闻傅恒大人言及子嗣之事,想起臣的长子自去年底便缠绵病榻,如今愈发沉重了,因而心中有感,不慎打碎了酒杯,望皇上赎罪!”
帝弘历满面关切道:“找个好太医去给世子看一看,可别耽搁了!”皇后忙回答:“已令太医陈德庸前去诊治了,相信他必能妙手回春。”
帝弘历点点头,仍是望着襄玉,继续刚刚被打断的话题:“怎么你们都不回话?朕刚刚做了红煤月老,怎不见有谢媒之酒?”
傅恒回首望了望清影,心中定不得清影是否愿意,原本自己无心儿女闺房之事,只求建功立业,因而从未起再纳侧福晋之意,只是今日乃帝弘历亲自指婚,对方又是纯妃娘娘之妹,正好使得姐姐在宫中与纯妃更得依靠,且是清影熟识之人,心中先就一百个愿意了,见帝弘历问,急忙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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