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心意,何况冬日喝这汤,乃是最好的了。”
襄玉不愿令永璋疑惑,只得道:“皇额娘实在吃不下,多谢慧贵妃姐姐的一片美意。”
帝弘历见冷了场,凑趣道:“你既然不想喝,暴残天物岂不是罪过?何况朕也有许久没喝过沛柔做的汤了,也罢了,朕今天下了早朝,正好有点饿了,那就偏了朕了!”说着从宫女手中拿过那汤碗。
正待要喝,那沛柔忽地一把夺了过去,脸青红不定,遮掩道:“这汤,最适合女子引用,怕不合皇上胃口。”
“哦,慧贵妃所言也对。既然襄玉不想喝,你就喝了吧,要不然岂不是白做了!”帝弘历笑笑说。
那慧贵妃似是愣住,端着汤碗的手竟微微颤抖了起来,只抬眼死死盯着襄玉看,重重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臣妾遵旨!”说着将那汤碗举起来,咕嘟嘟地喝了下去。
喝完,忽对襄玉嫣然一笑:“襄玉,襄玉,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匆匆向帝弘历施了一礼,便告辞回宫去了。永璋见状,也忙施了礼,随着沛柔出去了。
望着沛柔离去的身影,襄玉忽地觉得昨夜那奇异的热气又冲了上来,似乎只要定睛细想关于沛柔的一切,总是会情难自禁,那额头上竟渗出细密的汗珠来。
帝弘历皱着眉头望着她,不解道:“怎么你的香气竟似乎没有了呢?你不是向来不出汗的么?如今怎么这么多汗水?”
襄玉拼命同自己残存的迷茫挣扎,忍不住挺起身子,一把抱住帝弘历,将头倚在他肩上,听着他那男子粗重的喘息声,闻着他身上特有的龙诞香,心旌摇曳、魂梦依稀,口中喃喃着:“历哥哥,历哥哥……抱着我……抱紧我……”
帝弘历诧异不已,从未见过襄玉有如此小儿女之态,只得抱她在怀,轻声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朕传太医前来给你把脉吧!”
襄玉似是没听到帝弘历的声音,只是感知着他的气味,仰起头用那艳艳红唇去寻找他的。
那是最致命的蛊惑,是帝弘历心中最深最沉的困扰,虽不知她如何今日这般媚态,却也忍不住低下头去。
“皇阿玛……皇阿玛……快救命啊!慧额娘不行了!”忽地传来永璋的大叫声,那声音含着悲切的哭音,又焦急又惊恐,待进来时,正看到帝弘历与襄玉拥抱亲吻,一下子反而愣在当地。
襄玉猛地一惊,立刻清醒了,就急忙放开帝弘历,尴尬地望着永璋。帝弘历脸色微红,只是问:“你说什么?什么叫慧贵妃不行了?”
“孩儿……孩儿不知道啊!方才还好好的,刚回了宫,慧额娘就倒在地上,捧着肚子满地打滚,哀哀叫痛,没等孩儿明白怎么回事,就从嘴里冒出血来,一口一口地呕血,然后躺在地上不动了。孩儿吓死了,就赶了过来。”永璋慌乱地说:“求皇阿玛快去看看吧!”
中毒!定是中毒了!
帝弘历与襄玉对望一眼,两人心照不宣,都看那向放在一边的方才盛汤的碗。帝弘历急忙吩咐,速将此碗拿与陈太医看,然后起身对襄玉道:“朕去看看!”
“臣妾……臣妾随万岁一同前去!”襄玉急忙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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