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良善之辈,那永诚年纪虽小,也是一脸妖邪。该如何行事,全凭王爷安排!”
弘皎见奚颜言听计从,心中甚喜,故作叹息道:“本王也全是为了娘娘的前世情债,今日才行这狠毒之事!但本王即便到了那阴曹地府要抽筋扒皮、下油锅,为了娘娘,也是心甘情愿的!”
奚颜见他一往情深的眼神,又想起帝弘历这些时日的冷落和淡漠,一时间心醉神伤,更是对他的话无不依从。
弘皎见已收服了她,心中得意,悄声唤了两个花木房的小厮来,如此这般地叮嘱了一遍,待那两个人去了,令奚颜传了太医郭幕针前来,只说是请平安脉。
须臾那郭幕针便进来了,见弘皎亦在此,急忙都问了安,弘皎便低声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句,笑道:“你可明白该如何做了?”
那郭幕针急忙道:“小的遵命!小的这就去给嘉妃娘娘请平安脉!”
看着郭幕针一步一晃地出了宫门,弘皎笑道:“既然事情已安排定了,那就有劳娘娘快去慈宁宫走一遭吧!本王也告辞了,如今且去平郡王福彭那里坐一坐,也算是给自己洗一洗清白吧!”说着,哈哈笑了起来。
如今且说那嘉妃,自从她的宫女翠翘悄声告诉她说今日帝弘历私带着纯妃及令贵人出宫去看那傅恒迎娶纯妃之妹的热闹去了,心中便一直闷闷不乐。同是妃位,那纯妃竟如此圣宠优渥,仅是凭着有四阿哥在,帝弘历还是常来永寿宫,但那款款深情、呢喃爱语,却是早已可望不可及,如今微服出去,却也是全都瞒着自己。一时间百无聊赖,浇了浇那几盆夜来香,又摆弄了几下含羞草,再拿起针线绣了几下荷包,不小心碰了手指,将那服侍的宫女骂了几句,仍是烦闷,正此时,翠翘来报,太医郭幕针来请平安脉。
这日常的请平安脉乃是宫里的规矩,太医院会不定时安排太医进宫,或者宫妃觉得不舒服,亦可去传,正心中不自在,能有个人来混过一阵子也好,便传了进来。
那郭幕针毕恭毕敬地请了脉,笑道:“娘娘贵体安康,只是微有些心虚不宁、四肢倦怠,待下官开一剂疏散的汤剂,调理一下便好了!”见嘉妃意兴阑珊,便似随口说道:“下官自知脉息自然不如陈德庸大人,只是方才陈大人被夏公公匆匆忙忙叫了出宫去了,好像说是去琉璃井,下官才斗胆来给娘娘请脉的!”
嘉妃原本心绪不在此,忽听了琉璃井三个字,又牵连到帝弘历随身太监夏守忠及太医,心中一惊,急忙定了定神,装作无意道:“怎么陈太医还有宫外奉直么?夏公公不在皇上身边伺候,跑去宫外做什么!”
“怎么这么大事,娘娘竟然还不知道?”郭幕针急忙惊诧地说:“如今宫内宫外全都传遍了呢,纯妃之妹在出嫁途中,那傅恒大人的迎亲花轿行至琉璃井闹市,竟然被人刺杀,那琉璃井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啊!下官私下思忖,估计是纯妃之妹受了重伤,那夏公公遵旨传陈太医去救治的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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