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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玉心痛地望着帝弘历,实在不忍心再看他的焦急,便索性将心中的计划全盘拖出:“臣妾想了一个办法,皇上看可好?既然六宫皆知是臣妾有孕,皇上便顺水推舟,承认臣妾有孕,只说臣妾身体多病,令小妹入宫陪伴至臣妾生产后方可出宫,与傅恒大人的婚期,也只能推迟,再晓谕六宫,不便探视,十个月内,臣妾与小妹闭门不出,也不允许他人前来,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待孩子出生之后,臣妾便认下那孩子为亲生之子,漫玉出宫再婚嫁,如此必不会被皇后和傅恒大人怀疑,皇上又保全了龙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帝弘历摇头道:“此法虽可行,只是委屈了你,替朕抚养这个孩子!”
襄玉轻轻将手放在帝弘历手上:“臣妾能为皇上抚养龙子,乃是求之不得的幸事,何来委屈!臣妾只希望皇上一切如意就好!如今这宫中,皇子只有四位,公主也只一人,正该多添子孙才好。”说着,抬眼见帝弘历那展不开的眉头,心中虽不忍,也只得说:“既然皇上对诸人说法是臣妾体弱,静心养胎,又有小妹在宫内居住,这十个月,还求皇上少来钟粹宫,以免引人不必要的猜疑。”
帝弘历想想也无法可处,只得点头叹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还得找个可靠的太医,专门应对此事才好!”
“方才那陈太医,臣妾看着还算本分老成、言语谨慎!”
帝弘历点头,又戒备地看了漫玉一眼:“襄玉,你要自己掌握好分寸,凡事小心为上!”襄玉明白帝弘历言下之意,是提醒她莫要让漫玉察觉假冒之事,他却不知,那漫玉已知晓全部实情,他才是那被蒙在鼓中之人。
见帝弘历悻悻不乐地站来来,起身要走,心中竟有了万千的不舍和留恋,轻轻拉了帝弘历的手,悄声道:“皇上……历哥哥,莫要怪罪小玉儿!”又道:“他人必定以为,以臣妾今日之圣宠,臣妾有孕,皇上定是欣喜,还望皇上能打起精神来,且看在这孩子的份上,心情愉悦起来,勤于朝政,心怀天下才好!”
帝弘历拧了一下襄玉的面颊,强笑道:“等你当真身怀有孕那一日,朕必定欣喜若狂!可惜不是今日!”说着,长叹一声便摆驾去了养心殿。
见帝弘历走了,襄玉才唤过孙嬷嬷和陈守聪:“方才你们将那怀孕的消息传出去,也还算及时。只是如今钟粹宫之秘密,关系皇上声誉、二小姐性命、苏家全族安危,稍有不慎,便必会导致泼天大祸!宫内伺候之人,略有些不安分的、嘴快心活的、与他宫来往密切的,一概撵了出去做粗活,不得接近内殿,只留下几个老实本分的伺候,对芳苓芳菲不必隐瞒,再将实情悄悄告诉陈太医,令他早作提前一月生产的准备,将那东侧堂收拾了,漫玉便居住在那里,安心待产、莫要出宫便是。为防止外人偷窥,看出端倪,本宫还需按月份假扮上,孙嬷嬷你经历的事情多,有什么疏漏,想到了,尽快安排了,此事是万万不可再出差池的,明白吗!”
“是!奴才明白!”孙嬷嬷及陈守聪急忙答道。
襄玉这才对漫玉道:“如此一来,慎郡王必能得知你入宫陪伴我的消息,得知你身在宫中,暂时不必嫁入傅恒府,虽不知道孩子的事,料也再不会忧心了!”
那漫玉重重磕头道:“多谢娘娘呵护搭救大恩!来生做牛做马,必将回报娘娘!”
襄玉冷冷道:“本宫最不信这前生来世的话。安静本分地去吧,本宫劳心劳力,实在是乏了。”
那漫玉缓步出了殿门,站在台阶上,看那陈守聪在一一查看发落宫内宫女内监,忽见芳菲、芳苓二人从那边过来,亦都望着那些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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