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次锦鲤池之事,均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有人要加害令贵人与娘娘?”
襄玉没搭言,沉思半晌,对陈守聪道:“陈公公,且去崇文馆,寻那草药花木的书来给本宫。”
一时晚膳毕,又进了陈太医的药,襄玉便携了本花草习性之书,在灯下细读,也借以打发无聊时光。
忽的听殿外宫女们齐声道:“恭迎圣驾!”心下惊喜,急忙站起身来匆匆向殿外奔去,才走到台阶上,便见那帝弘历朗朗笑着走了进来,便蹲身施礼:“臣妾恭迎圣驾,皇上万福金安!”
帝弘历满面红光、微带薄醉,拉了她的手进了正殿,芳菲等识趣地关了殿门,帝弘历回头再案上书本,笑道:“人家闲来无事,都是给朕做个香囊扇袋、或者描花刺绣,唯有你,见了书,跟见了宝贝似的,整天不离手,怎么这又对花草树木有了兴致!”
襄玉笑道:“花草树木皆通人性,各有脾气,臣妾虽然素来不喜欢花香,却总是着迷何来此花香,闲来无事看看罢了!如果皇上是怪罪臣妾不事女红,臣妾明日便习学起来可好?”
“只要你喜欢,做什么都好!你如此聪慧,学什么都很快。不过如果你有习学女红之心,朕教你个妙法,皇后娘娘最是手巧,女红上包括那江南绣女、内府巧匠,都无人能与之相媲美,你可以去找她求教!”帝弘历道。
“皇后六宫事体繁忙,臣妾怎么叨扰。”说到此,想起漫玉要进宫之事,便趁机道:“臣妾倒是很想有人进宫来陪臣妾说说话呢!”
帝弘历道:“前日苏召南上奏,说苏家老夫人想进宫探望你,朕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出了纰漏就不好了,也就没应允。”
“多谢皇上处处为臣妾着想!”襄玉一边说,一边顺手从妆台上拿起一把团扇,轻轻替帝弘历扇着风,徐徐道:“只是如果苏家之人奏请入宫探视而皇上不准许,会不会令宫内之人以为皇上并非真心宠幸臣妾,居然连臣妾娘家人都不肯令臣妾见?而皇上又总是来往钟粹宫,反倒会令人生疑。如果皇上觉得苏老夫人进宫恐有风险,那漫玉我们是见过的,她甚是聪慧机警、心中明白,绝不会出差池。不知可否明日便传她进来?”
帝弘历想了想道:“也罢了。只是你也不可与她太过亲近!”
“是,臣妾必定把握分寸。”襄玉仍是心思困惑:“前日皇上不肯将漫玉指婚给慎郡王,说是不愿她与臣妾过于接近,如今却指婚给傅恒大人,那傅恒大人乃皇后之兄弟,岂不是一样过从甚密?”
帝弘历并不答话,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团扇,只是看那扇上的诗句,斜着眼望着她笑,襄玉见他眼底的促狭,忽地想起一事,便开口道:“臣妾想明白了,皇上是希望漫玉入了傅恒府,那傅恒心思便不会留意在清影身上,您便有机可趁?”
“嗯哼!”帝弘历故作着恼道:“你说话越来越没有尊卑了!竟然敢指责揣测朕!”见襄玉涨红了脸,咳了几声,急忙笑道:“呵呵,看你急的,朕说笑罢了!朕也不能说全无此私心,本意只是想,傅恒府再与皇后亲密,也不能经常出入宫中,这门婚事能让皇后对你少了戒备之心,即便有什么错处,皇后必定不会深究了。你身为纯妃,那唯一妹妹的婚嫁,如门第不够贵重,岂不是也有碍你在宫中的威势。襄玉,你可能够体会到朕的一番苦心?!”
襄玉心中微微酸楚,心知他所言不虚,但是那允禧与漫玉的情缘,岂不是便再无聚首可能?正思量该如何周旋,只听帝弘历幽幽道:“那么明日苏二小姐进宫,你岂不是便不陪朕了?皇后平淡,慧贵妃冷漠,娴妃虽可爱但是心思过重,其他人更是了无意趣,朕岂不孤单?”说罢,窥觑着她笑道:“那朕明日一并传清影进宫可好?”
襄玉甩了手,转头道:“皇上传旨便是,不犯着借了臣妾的借口!臣妾必当全力周全就是!”
那娇嗔和率性立时引起了帝弘历的兴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望着她眼睛道:“你这是在吃醋嫉妒么?朕还以为,你不在意朕,所以总是将朕拒之门外呢!天下这么多女人,渴求朕恩宠的不计其数,如你这样拒绝朕的,朕还是第一次见到!”
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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