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献歌献舞、淫词艳曲去讨皇上欢心,还能有什么办法!”
弘皎摇头道:“娘娘服侍皇上也非一日两日了,万岁的心思性情,您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他既然已对娘娘产生了怀疑厌恶之心,如果这疑虑不消,即便娘娘复出,再轻歌曼舞,也是难再获圣宠的!”
“本宫也知道,皇上心中最容不得疑虑,可是那日本宫确实是冤枉的啊!”
“您自己喊冤,万岁必定不会相信,反而更会以为您拒不认错,更生反感。除非让他自己知道,是他冤枉了您,心内对您有所愧疚,您再一展您的宽宏大度、淡定隐忍,咱万岁这心肠,最是容易动情,那时节,才能一举鲤鱼翻身,不仅能令太后回心转意,更能令万岁对您复宠如初!”弘皎阴测测地笑着说。
这话说到了奚颜的心坎上了,急忙站起来,蹲身施礼:“多谢王爷赐教!求王爷助本宫完成此心愿!”见弘皎胸有成竹般只是笑,心中一动,继续说:“王爷但凡有所吩咐,金银珠玉,但凭本宫能有的,王爷拿去便是!”
弘皎这才闪身避开奚颜的大礼,虚扶道:“娘娘客气了,小王无所欲无所求,只求能平安终老就好!”
奚颜见他不肯实言相对,知他心中必是有谋划的大事,将来恐怕会留下后患,但也顾不得许多,只求能暂时解了眼下危局,因而更坦诚道:“本宫如能复出,再得太后及皇上宠幸,上天垂爱能添一龙子,将来之事,都是未知之数,王爷尽管放心,滴水之恩,本宫必将报之涌泉,何况是如此大恩!”
弘皎听出她话中已有疑虑,但心中大计又不能对她讲明,如不说出个令她信服的理由,恐难得她的信任,更有碍今后的大计,心中寻思半晌,想了个好主意,便故作长叹一声:“娘娘说哪里话来!小王今日能为娘娘尽一份绵薄之力,已是心满意足、今生宽慰了。可叹我虽落花有意,奈何娘娘流水无情,此心有所向往多日,却无奈情深缘浅……”说着,又是一声叹息:“有此念头本是该千刀万剐的大罪,今日本王便实说了,还望娘娘莫要恼怒,成全小王心底的一片痴心,小王必定安守礼法,绝不会令娘娘为难!”
奚颜何尝听到过如此绵绵情话,自小便是被教导会入宫为后为妃,那点缠绵的儿女情思,早已被礼教压制成尘埃,便是与帝弘历,亦是君臣,只有强颜欢笑伺候的,或偶尔被帝弘历调笑,哪里想到还有这等痴情苦恋!虽这许多年一心在宫闱间周旋,为家族之利,为一己之名,并未留意那弘皎半分毫,但今日听得他此言,先是震惊羞恼,后又因女人的虚荣心,被人暗恋,亦觉得甜蜜酸楚,再念及他今日出谋相助,竟是因对自己的爱恋,那岂不是更是死心塌地、再不会有任何要挟?只要自己把持得住,不做那有违妇道、败坏宫规之事,这情景对自己,乃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想着又忍不住心中狂喜起来,面上仍是一片羞红,道:“宁郡王说笑了!本宫……本宫亦感念郡王一片诚意!”因着急方才所言之事,急忙趁热打铁问:“不知郡王可否有办法相助本宫?”
那弘皎何等精明,见火候已到,也不肯再将局面弄僵,笑道:“如果要打消万岁疑虑,除非让他亲眼见到又有人掉入池中,而非人力所为。”
“这可不是疯了,谁无缘无故会掉到那池子中!”奚颜冷笑。
“娘娘有所不知,小王后来去那锦鲤池查看过,令贵人落水之处,有一路砖不见了,看来恐怕是这路砖年久失修,恰逢令贵人踩上去,便落水了,正不巧娘娘在旁边,才受了这池鱼之灾。如果仍有那路砖也松动了,虚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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