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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芙香都是闭‘门’不见客的,就是白聿熙来了也吃了两次的闭‘门’羹。 言歌看在眼里,见着她笑容依旧,神情淡然,就更是急在了心里。
好在这天,苏伯年来了,顺顺当当的敲开了芙香的闺‘门’。
“怎么,大好的日头,整日闷在屋子里做什么?”
“您怎么来了?”芙香诧异的看着苏伯年,手中还拿着捣茶的圆木棍。
“你不去我那里走动走动,还不兴我来你这里逛一逛?”苏伯年笑着走到芙香的跟前,伸手翻了翻她面前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果‘肉’茶沫碎‘花’瓣的。
“您又打趣我。”
“既然不是,那白家小子怎么跑到我那里去说你已经好几日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了。”
芙香眯着眼,心里早猜到了苏伯年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无非是兴致来了想制几味新的果茶,所以一直在捣鼓这些。”芙香指了指桌上的一堆凌‘乱’,答的滴水不漏。
苏伯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拂了袖径直坐在了她的对面,压着声音说道,“可知你这几日不出‘门’的,我那里都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儿吗?”
“您就这样为老不尊吧。”芙香笑着替苏伯年沏了热茶,略吹了吹后才将茶盏递到他的手中。
“为老不尊的可不是我,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昌平侯。”
“昌平侯?”
“昨天他来我那里,开口就是希望叶书怀能与你‘交’好。”浅浅的啜了一口热茶,苏伯年眉宇舒展。
“‘交’好?”芙香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听他那确之凿凿的语气,倒像是叶书怀于你郎情妾意的,他有意成全。”
芙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成全?昌平侯他……”忽然,她敛起了笑意,抿了抿嘴角道,“您这样放任叶书怀在左相府中无所事事,就料定了昌平侯一定会着急。您现在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了,就算真的是过河拆桥,他也拿您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所以昌平侯退而求其次,看上了她!
难怪这两天她闭不见客,却听言歌说叶书怀也找了自己好几次了。
“和丫头你说话倒是不费神,我开个头你就能都想明白了。”苏伯年满意的点点头。
“可我不懂,义父为何要一直压着叶书怀?”
“不是我压着他,是皇上压着他。”苏伯年叹了口气道,“外人都只看到我再势的风光无限,却不知伴君如伴虎这话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是通用的。就算权倾一时,也是如履薄冰。左相动作太大,拉拢昌平侯一事,虽皇帝明着不说,可心里还是有数的。如果我在这个时候举荐了叶书怀,那无疑是和左相同流了,但我要做的恰恰就是中庸而为……”
“能给七爷制造更多的机会。”芙香替他说完了最后一句,见苏伯年眼眸微闪的点了点头,便又问道,“那既然如此,为何您不直接同昌平侯道明了其中的无奈呢?不是义父您不想帮他,实在是有心无力。”
“昌平侯不会相信的,相反他还会以为我如今深得圣上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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