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用圣上压他,这样反而适得其反。”
“那义父希望我怎么做?”
“我不为难你,他们不知道,我却知道叶书怀是你亲哥哥。国之大事,虽有牺牲大我小我,可也没必要拖了叶书怀和你下水,你自己拿捏分寸看着办吧。若是能让他对你完全的断了念头便是最好的。”当初是他让芙香主动去接近叶书怀的,祸根是他种的,可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些事还是让这两个孩子自己去解决吧。
“是,芙香明白了。”
“行了,那你继续捣鼓吧,我走了。”
见苏伯年站起了身,芙香连忙跟了上去送他出了后院,可却不曾想,白聿熙正依‘门’而立,俊逸斐然。
芙香自是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苏伯年,谁知苏伯年却事不关己的捋了捋胡子道,“你们这些孩子闹别扭,偏偏要扯上我这个老东西,你们是嫌我太清闲了啊。”然后便是一边嘟囔着一边快步出了‘门’,“张大人还等着同我切磋棋艺呢,我哪有闲工夫管你们这些事儿……”
芙香只一个晃神,苏伯年的身影就已经看不见了。她静静的吸了一口气,扬起一脸笑意道,“三哥来品茶么,那外头请吧。”
她将他请出去,而非迎进来。白聿熙怎会不知道她的用意,却偏偏站着不动。
芙香见状,便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站在了原地。夏风微拂,吹散了她‘荡’漾在嘴角的笑容,可却让她的耳畔骤然响起那天霍衍俯身轻语的呢喃,“他是白聿熙,晁新白家的长子嫡孙,就算是两情相悦……因为他的婚事早就定了的,是宣界的魏家……”
“出了什么事?”突然,白聿熙沉如坠石的声音打断了她脑海中一直盘旋不去的语咒。
“三哥怎么这样问?”
“芙儿,从认识你到现在,你从来都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白聿熙慢慢的靠近了她,想将芙香眼眸中真实的情感看个清楚,却只见了一汪无‘波’的深潭。
“所以,在知道三哥已是婚约在身以后,芙香就更要约束自己的行为了,以免不经意中坏了三哥的清誉。”她不想瞒他,也没必要瞒他。如果一味的避而不见,凭白聿熙的本事,他若是下了心想去查,也就是片刻的功夫。
白聿熙面‘色’一沉,扬眉道,“谁和你说的?”
“三哥,谁和我说的并不重要,这是事实,你瞒着我也没有意思。”芙香后退了一步,“更何况你我本就地位悬殊,三哥若再不说清楚,只怕我会更误会的。”
她能感觉到自己和白聿熙之间那股暗‘波’涌动的**,时浓时浅的。是她自己忍不住,可有的时候也是白聿熙无声的纵容,所以她相信白聿熙同样也感觉得到。
可是只要没有明着说,就也仅仅只是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感觉而已。以前她不知道,现在她既然已经知道了白聿熙是有婚约在身的,那她就必须‘抽’身,不然只怕会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这恰恰就验证了姑姑那年走时留下的话:尘缘从来都如水,罕须泪,何尽一生情?莫多情,情伤己。
“你就因为这个躲着我?”白聿熙压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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