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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祭酒节小宴之后,言歌发现芙香沉默了不少,虽然看着并无异样,可总觉得她不复之前的开朗爱笑了。 可问她什么原因她却也不肯多说,只说初夏到了人容易犯懒,让言歌别多心。
这些日子以来,苏伯年重回朝堂,深得允帝信任和重用,一时之间成了皇帝面前大红大紫的重臣,说的每一句话也变的举足轻重起来。
可是昌平侯那里却着急的很,因为叶书怀竟还在左相府上,美其名曰是谋事幕僚,可其实就是做些跑‘腿’的差事。左相不提,他也不好冒冒然的让叶书怀回来,但苏伯年也不提,这倒是让昌平侯更加着急了。
“这不都怪侯爷当初太心急了吗,一意的让怀哥儿跟着左相,现在倒好,前后都不着边,那苏伯年……”大太太说到这里,含着泪哽咽了。她就这么一个嫡亲的儿子,以后家族兴旺也全都要靠着他,现在若是不为他铺平了路,之后只会越来越艰难的。
“但是那种局面,哪里能容我考虑这么多!”昌平侯一甩衣袖,面‘色’微怒负手而立,“当初苏伯年的事情还没搬上台面,左相‘逼’的紧,俗话说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是他查查尔呢。如果不顺着他的意思去办,以怀哥儿这样的世袭出生,若是要走科举之路,只怕更是难上加难。先不说他考不考的过,就是那些文官的一言一语就足能把他的志气给全磨光了。”
朝廷文官素来看不惯那些世袭之子,满腹经纶的话语看似字字珠玑,其实就是暗讽世袭之子能有爵位、有权利、有身份,无非靠的是祖上的荫庇,论起能力,就都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无才无能的败家子。
“那……”大太太的脸‘色’已经有些泛白了,昌平侯一脉,全凭荣庄太后念着的一份恩情,可太后已死,若是还没有在允帝仙逝前把叶书怀的仕途之路给铺好,那昌平侯一脉的势力可就真的要大江东去了。
“偏偏那个苏伯年是个油盐不进的!”昌平侯愤怒的一拳打在了桌子上,震的桌上搁着的茶具砰砰作响。
他也不是没有积极走动过,悠然不问也去了不下五次了,可每次他去,苏伯年这只老狐狸就只知道和他打太极,棋艺、茶艺、园艺、琴艺……能涉猎的都谈完了。可只要他一开口提及叶书怀,苏伯年就但笑不语,一副装傻的模样。
“那可怎么办?”大太太紧张的一直搓着自己的手心,当初她一直担心的问题还真的发生了。那苏伯年,就是个过河拆桥的‘阴’险小人!
“要不,让怀哥儿和苏伯年的义‘女’亲近亲近?”这两日,昌平侯也是愁的实在没有办法了。要是哪一天允帝真的驾崩了,那凭着自己这点本事还有叶书怀那半桶水的调调,侯府可就要真的完了。
“那个市井‘女’子怎么能配的上我们家怀哥儿。”一听昌平侯的主意,大太太立刻翻了脸。
可谁知昌平侯也不是个顺‘毛’的脾气,一见都‘乱’成这样了大太太和他还夫妻不同心,他的气焰也涨了起来,“论年纪怀哥儿早就到了娶妻成家的岁数了。早些年你挑三拣四的我也不管你,那时候侯府风光,你想着给怀哥儿找个好的我也理解。可你也不瞧瞧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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