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等到咱们一家几口都吃糠咽菜了你才高兴不是?”
昌平侯对大太太的‘妇’人之见很是生气,“更何况,我瞧着苏伯年是极疼爱这个义‘女’的,不然之前我在家设宴他就不会带着她上‘门’。既然如此,若真是拿她来配我们怀哥儿,又哪里有不妥的?你若真觉得不舒服,先定了亲,纳妾便是!”不过昌平侯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按着现在侯府这般日渐落寞的光景,怕别人家高‘门’大户的‘女’儿还未必肯来给他们的怀哥儿做嫡妻呢!
只是这想法到底有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昌平侯便是郁郁寡欢的全咽了下去。
这天晚上,虽然大太太明着是赞同了昌平侯的主意,可心里到底是不痛快的,两人便是闹了个不欢而散。
昌平侯留在了书房,而大太太则去了叶宝盈的小苑。
“什么?”在听到大太太讲的话以后,叶宝盈洒了端在手中的银耳燕窝羹。
“你当心些。”大太太接过了她手上还感觉有些烫的碗,小心翼翼的搁在了桌上,气不打一处来的说道,“你说你父亲是不是疯了,她一个棚户商‘女’,你父亲竟然还妄想让怀哥儿把她给娶进‘门’!”大太太越说越气,颤抖的手扯着腕上的珠链,“卡擦”一声,银线折断,颗颗饱满圆润的东海珍珠掉了满地。
在叶宝盈屋里服‘侍’的丫鬟见状连忙俯身去捡,却被大太太不耐烦的挥手赶了出去。
“母亲,你别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叶宝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制住了心里想啸叫的愤怒,‘露’出一个娇羞的微笑道,“母亲您自己都说了她是棚户商‘女’,自然难登大雅之堂的,想必父亲也就是想以她为跳板,让哥哥的仕途顺当些。”
“诶,我也知道,你父亲如今也是病急‘乱’投医,想她区区一介‘女’流,能顶的了什么作用。”大太太叹了口气,用手按了按额头道,“不过若是好好的利用一番,也不失为一颗不错的棋子,毕竟苏伯年似乎‘挺’看重那丫头的。”
“哥哥出身高贵,怎是那种破落‘女’子能亲近的。”叶宝盈眯着眼冷笑了一声,“她明着和那苏伯年是义父义‘女’的关系,暗着两人还指不定是怎么个腌臜法子在相处呢。母亲可千万别心软,该利用就好好利用,利用完了可千万别留在哥哥的身边以免坏了哥哥的清誉啊。”
“对,对,你说的对!”大太太拉起叶宝盈的手如释重负的拍了几下道,“连你都能明白的道理,你父亲也肯定明白的。回头我去同他再说说,这样的‘女’子,实在是不能深‘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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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香自然不知道那侯府一家人暗中都在打着什么主意,她现在全力要对付的是面前的霍衍。
其实如果不是上个月的祭酒节叶湘兰说的那番话,她真的还是把霍衍当朋友看的,可眼下,看来是不行了。
“你在躲我?”霍衍一进茶舍就要了一个单间,走廊尽头,浮声扰扰。即听得见大堂的喧闹,又偏安一隅,静谧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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