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喜莺躲在一处偷偷看他,怀里抱着自己那条不安分的狗。
公仪霄懒懒地瞥了卫君梓一眼,道:“朕原以为那日下手重了,莫要伤了公子要害,如今看来,公子倒也结实。”
“皇上莫不是羡慕?”卫君梓大喇喇地开着玩笑。
公仪霄眼底隐怒,卫君梓果然对得起他自己那名字。旋即轻蔑一笑,道:“那公子可得好生保管那宝贝,切莫学那打洞的耗子,入了朕爱妃的营帐,废了一身道行。”
公仪霄说的便是那日在营地时,闯入暄妃营帐的两只大老鼠,事后想想,能干这种缺德事的,除了卫君梓找不出第二个人。
卫君梓了然地笑笑,自然也听得出公仪霄话里旁的意思,道:“只怕皇上妃嫔众多,分身乏术照顾不来,倒是不若本公子,坐拥花丛自在逍遥。”
“公子便好生消受着逍遥日子吧,莫等流华易谢,追悔莫及。”公仪霄不冷不热地回道。
卫君梓挑眉看了他一眼,客客气气地赔笑,心里暗骂,你才易泄,你全家都易泄!
暄妃也是特地练过骑马的,为的便是以后进了宫,好陪皇上出行狩猎。她早打听来,这荆舞年是个柔弱骨子,听说她会骑马已经很吃惊,便没觉得舞年这马能骑出什么花样来。
舞年倒是没想那么多,也不在乎输赢,夹着马腹蹭蹭地跑着,大约马随人意,舞年跑得恣意,那马也奔得潇洒。不久便超出暄妃好大一截。从标旗处转身之后,暄妃已经被舞年甩开很远。
可暄妃从来就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既然自己主动提出了比试,便不肯输了舞年。旋即从发上摘了簪子,在马背上狠狠一扎,那马匹疼得受惊,也蹭蹭地跑起来,终是将舞年给超过了。
舞年看着那匹狂奔的马,和马上颠三倒四的人,不由得吃惊,乖乖,爷爷瞎说,这汗血宝马速度当真了得。
但她也懒得追,主要是颠了这么几步,颠得身体有些受不住了,昨夜受了内伤,哪是经得起她这样折腾的。
就在暄妃冲破终点,好赖将马匹停住的时候,那边人顾不上称赞暄妃马术了得,便见这头跑到半截的舞年落了马。
舞年落马倒也不是因为控制不了这马了,主要是她不想跑了,胸口震得发堵,再跑下去准吐血不可。于是提前收了下马速,琢磨着差不多了便自行跳了下来,只是脚底没站稳,歪倒了。
公仪霄眯眸看清了状况,并未再顾及这边因为强行惊马而惊魂未定的暄妃,闪身便移动到了赛场之上,百般疼护地将舞年抱住。正要抬着她起身之际,想起舞年身上有伤,难怪此刻面色铁青,便也不敢轻易动她,怕再给震住了。
“怎么样?”他关切。
舞年弯着眉眼似安慰地笑笑,看见公仪霄这紧张自己的模样,心里狠狠地砰然了一下,不禁勾住了他的脖子,自然而然地说了句甜蜜的话,“没什么,就是想皇上了,想抱抱。”
公仪霄让她哄得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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