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了,整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莫不是真的咬了牙要走了。
舞年茫然地看着他,“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朕现在没有兴致,等晚些时候吧。”公仪霄道。
狩猎要到明日才正式开始,今日安排了些小活动,算是先热热身。而后便到了晚宴的时间,用了晚膳,舞年和喜莺美滋滋地跑去行宫的温泉泡澡。
两个黄花大姑娘,彼此还不好意思让对方看着,都裹着布跳进水里,然后便撒了欢开。一捧水一捧水泼来泼去的,喜莺同舞年闲聊,道:“听说今日皇兄特地派人去君梓那处送了药,对他似乎也挺好的。”
“你皇兄那个人,可能是刀子嘴豆腐心。”舞年随口胡扯道。
喜莺笑,“对别人不知道,对嫂嫂你倒真是这般。”
舞年撇嘴,他对自己什么时候也没豆腐心过,又打又骂的,那是他们没瞧见罢了。旋即也不再说什么,不经意地抬手在自己的左臂上挠了两下。
“嫂嫂,你怎么了?”喜莺关切地问道。
舞年皱了皱眉头,适才发现自己从到了陵山以后,就总是忍不住挠手臂,人多的时候还忍着,到此时已经挠得手臂一片红了。而这红的位置,正是当初阿娘在她手上刺青的位置,只是为了进宫,这些不该出现的东西都被抹去了。
“许是让蚊虫咬着了。”舞年回道。
舞年当时手上的刺青,和施苒苒的不同,阿娘刺青所用的墨,是用阿娘自己的血调成的,当初大夫为了弄掉她手上的痕迹,用了好大的功夫呢。但是苒苒手上那块,舞年为了图省事,也不舍得放自己的血,那墨用的是清水罢了。
可是这地方痒,总不会跟那痕迹有关系吧。但要说奇怪,也真的很奇怪,过去舞年同爷爷来过陵山,一到了这地方她便不舒服,现在不过是手臂痒点儿罢了,过去简直是上吐下泻的。
按照爷爷的说法,没准儿舞年前世是个什么陵山童子之类的,所以到这地方便容易犯忌讳。这个,舞年是不信的,爷爷碰见糊弄不过去的事情,通常都是这么套前世今生的说法,反正谁也不能死一回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娘娘,皇上叫您过去。”采香过来传话。
舞年想起来了,今日她打赌输了,说好要给公仪霄和暄妃跳舞乐呵乐呵的。跳跳也好,总归她就要走了,这支舞此时不跳,这辈子也没机会让他看了。喜莺听是跳舞,穿好衣裳喜滋滋地跟上。
而见到公仪霄的时候,却只有他一个人。
“暄妃妹妹呢?”舞年问。
“不舒服,睡了。”公仪霄淡淡地答。
舞年眯眼笑笑,道:“瞧着白日精神得很,约莫是拿这当个借口,想叫皇上过去陪陪罢了。皇上还是赶紧过去吧,莫辜负了人家的心意。”
公仪霄的嘴唇抿成个不悦的弧度,但没搭理舞年,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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