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年可不在乎能不能侍寝,于是道:“皇上,能不能换点实际的?”
“唔?朕的雨露爱妃觉得不实际?”公仪霄挑眉道。
舞年便又抖了抖眼皮,昨夜公仪霄还说自己下流,大庭广众面不改色说这种话,他才是正儿八经的下流。舞年道:“只是如此,难免有些争风吃醋之嫌,”看看摆在桌上给公仪霄冰茶的冰瓷食盒,舞年道:“臣妾听说暄妃妹妹这冰瓷极为珍贵,便以此为彩头如何?”
暄妃其实是有些不大愿意的,她虽然宝贝多,但这冰瓷搜满帝都也只此一件,她还指望靠这东西每日去给公仪霄奉茶呢。公仪霄笑道:“便依爱妃所言,不过,若是爱妃输了,代价为何?”
舞年一摊手,道:“臣妾没什么家底,暄妃妹妹若是瞧上什么,尽管要去,打赌么,不过是图个热闹。”
把舞年的身家全赔上,也比不了暄妃那一盏冰瓷,暄妃心里不悦,面上仍是笑容可掬,道:“是图个热闹,妹妹只当是陪姐姐耍耍,便不需彩头了。”
“这可不行,”暄妃这是寒碜谁呢,这不是笑话自己空手套白狼么,舞年道:“这样吧,暄妃妹妹若是赢了,臣妾便献个丑,舞剑供皇上和妹妹消遣。”
“爱妃一舞价比千金,便如此说定了吧。”
因是众人一起比试,若是旁人夺魁,便不好往天明和暄妃的兄长头上算,公仪霄便叫了个侍卫过来,命人将那二人的靶子往后挪了三丈,而后又耳语些什么,那侍卫便去做事了。
舞年始终盯着天明,比试尚未正式开始,天明正在试手里的长弓,觉得尚算趁手。他这多年在外从学,骑射的功夫也并没有落下,年龄虽小,百步之外偶尔也能穿杨。
而后侍卫又给天明和暄妃的兄长另换了两张弓,然后比试就开始了。
总共十箭,中多者赢。
舞年和喜莺在座位上坐下,瞪着眼睛看他们比试,前九箭都没有问题,偏偏第十箭的时候,天明手里的弓弦断了,那只箭自然没中。
公仪霄笑得清朗,舞年怒气冲冲地瞪了过去,难怪要忽然给那两人换弓,这是公仪霄故意的,他就是想让天明输!不对,是让自己输!
“爱妃对这个结果很不服气么?”公仪霄笑吟吟地问道。
服,公仪霄想让谁赢谁就赢,她怎么能不服!唯一让她不畅快的是,原来是自己挖坑将自己埋了,不就是跳支舞么,这个人她还丢得起。
舞年从座上站起来,对公仪霄伸了手,道:“还请借皇上的剑一用。”
公仪霄好笑不笑地看着她,“爱妃不知道,习武之人剑不离身的么?”
舞年施施然点头,“哦”了一声,便转身往立在一角的侍卫方向走,您老人家的剑我借不起,借个侍卫的总不成问题吧。
“回来。”公仪霄冷冷命令,他觉得这个荆舞年最近是越来越不把自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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