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男子兰残疾了!
舞年目瞪口呆,打架切磋不都是点到为止么,公仪霄这个黑手也下得太黑了,这是有多大的仇。便是他不为两国外交关系着想,也替自己妹子想想,若是喜莺它日真的嫁了这质子,岂不岂不……平白守了活寡。
唔,大约喜莺惦记这残废的事情,公仪霄也不知道。
卫君梓很不顾颜面的惨叫了,坐在地上,指着公仪霄的鼻子,“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而后随从便跑了过来,将卫君梓搀起来,鲜血便打湿了裤腿儿。卫君梓气急败坏地看着公仪霄,但公仪霄打赢了人家也不见得多么高兴,舞年仍目瞪口呆着,见公仪霄冷冷地瞥了自己一眼,旋即将剑背在手臂后,大步去了暄妃的营帐。
而他手掌之下,一枚红尾剑穗悠悠地悬着,竟有灼目的情节。
舞年愣了愣,眼看着公仪霄进了营帐,便也不追寻他的背影了,转眼看向那断了根的卫君梓。唔,这才搞清楚,那根还是没断的,公仪霄就是刺破了人家的大腿根子,将他吓了一吓罢了。
这卫君梓瞧着白面小生软乎乎的,这会儿倒也硬气,从地上爬起来以后,也不让随从搀扶,扭着条腿一瘸一拐地走了。
舞年适才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旋即问荆天明,“皇上很看不惯这质子么?”
看见公仪霄下黑手的人,是个男人都觉得一紧,天明虽然岁数小,但是也紧了。摇摇头,道:“瞧着有夺妻之恨似的。”
舞年认同地点头,是很像,尤其是公仪霄那一脸吃瘪样。
这一夜闹腾闹腾便过去了,舞年睡了懒觉起来,饭也没来得及吃就上了马车,到了马车上继续睡。
到达陵山行宫,是第二天晌午过后。
用膳时,暄妃仍旧坐在公仪霄身边,红光满面的,想是昨晚过得很是滋润销魂。舞年被安排与喜莺同坐,那腿根子受伤的质子到底是没来捣乱。
这顿饭舞年吃的很不愉快,主要是惦记起来昨晚树林子里的事,公仪霄肯定听见她和天明的谈话了,如果他也认为自己要逃跑的话,这逃跑便有些困难了。并且从那以后,公仪霄就没搭理过自己,这个假设是很足以成立的,为了让公仪霄消除防备,舞年觉得自己还得稍稍装装样子,讨好讨好他才行。
饭罢,喜莺求舞年陪同自己去慰问卫君梓,舞年觉得此事大约不妥,那卫君梓伤的是个敏感的地方,而且卫君梓住的地方,在行宫范围之外,她并不想在死遁之前,做任何让公仪霄怀疑的事情。
婉言拒了又拒,喜莺撅着嘴巴撒着娇,让舞年这心还有那么点硬不起来,公仪霄便在此时出现了,看都没看舞年一眼,很严厉地对喜莺道:“再乱跑明天就给朕滚回去!”
话罢,狠狠地瞪了舞年一眼,拂袖而去。
出行狩猎,都有些简单的花样,比比骑射之类。这才用了午膳,便安排着午休之后,大家出来集体活动。舞年和喜莺呆在房间里,苦口婆心地劝说喜莺,“瞧皇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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