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卫……卫什么来着?”
“君梓。”喜莺道。
“哦,卫君梓……”这名字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念差了还以为是伪君子呢?这西凉王会不会给儿子取名。继续道:“皇上对那卫君梓很不满意,对你呢又是宠爱有加,肯定不愿意你跟个不入眼的人,我觉得你对他的心思,暂且不要让皇上看出来,要不为了断了你这念想,没准儿弄些什么安排。”
喜莺从善如流地点头,旋即又闪着目光对舞年道:“嫂嫂,你觉得君梓真的很差么?”
“也不是,昨日你没见着他同皇上比划,功夫也就差那么一点点,虽然受了伤,瞧着还挺硬气的,也是条汉子。”舞年道。
“可是他好像很怕我似的,见了我就躲。”喜莺不解。
舞年想了想,那卫君梓在想什么她又不知道,只得随口胡扯道:“你这样惦记他,他兴许也早瞧出来了。可是你想啊,他现在就是个质子,若是在楚沧娶了你,那简直等同于入赘,人家堂堂一个西凉皇子,能干么?”
“那如果他不是质子,是不是就不怕我了?其实也对,我琢磨皇兄要我和亲,不是楼兰就是西凉,楼兰如今势微,北夷那边又很紧张,西凉可能性最大。西凉王只有两个儿子,大皇子有为,却迟迟未封得世子之位,兴许等的就是君梓回去。他若是封了世子,那我……”
※※※
“此药已经查验,其中并无蹊跷。”
公仪霄接过施苒苒递上来的,装了柔肠蛊解药的药瓶,问施苒苒道:“卫君梓那边如何?”
施苒苒道:“今日太医过去看过,并没有伤及要害。休息两日便可。”
公仪霄也知道不会伤及要害,在出剑时他有意令剑锋偏了半分,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废了他以绝后患算了。可是和西凉的关系还是要相处的。
施苒苒小心道:“皇上昨夜动怒了。”
昨夜两人切磋的时候,施苒苒也在角落里看着,她并不担心公仪霄的身手会吃了亏,只是看得出来公仪霄非常的生气。虽说那卫君梓一贯让公仪霄看不起,既是看不起便也不会同他生气较劲,昨夜公仪霄的行为有些古怪。
公仪霄没有回答,打发了施苒苒出去,而后握着手里的药瓶思索一个问题。卫君梓的死活对他公仪霄来说,是无从轻重的,但是对楚沧来说,着实有些分量。舞年那个将卫君梓送回西凉的建议不是不可行,现在西凉王甚至巴不得这个儿子死掉,好堂而皇之的挑起战端,卫君梓一日在楚沧,公仪霄还得防着西凉那边派人来杀卫君梓。
如果将他送回去,是送走了烫手的山药,可是活着送回去,公仪霄却不甘心。
但倘若卫君梓是因为病了,要死了再送回去,也算是公仪霄对他仁至义尽,至于他的死活就和楚沧没有关系了。可如何让卫君梓得病,而挑不出毛病来,这手中的药瓶却给了他些启发。卫君梓就是个花花公子,整日往烟花巷里头钻,若是染了什么病,这总怪不到他楚沧的妓女头上来。
要他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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