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把视线转回在地上趴伏的墨染,这一次她的眼里已不如上回那么毒辣,景妍熙知道自己先前的话起效了,容妃心里欢快了,就不会太为难墨染了:“你这奴才眼光是极好的,本宫喜欢。但本宫问你的话你不能不答,还是快快回了本宫的话,免得受皮肉之苦。”
景妍熙的拳头暗暗地攥了起来,着急地盯着颤抖的墨染,容妃这一招极毒:墨染说“不知道”,容妃便说她不实诚,亦是说她先前那番话是骗人的;墨染说“知道”,就必然要据实回报,到那时候,她便脱不了罪了!
可怜的墨染小小的身子不住颤抖,单纯的她已经全没了主意。
景妍熙的生死,便在她下一次开口时了!
“奴婢……奴婢……奴婢不知道!”墨染突然像是豁出去了一般,一鼓作气地嚷了出来:“玲珑姐姐今日在娘娘跟前服侍之时不慎滑了一跤,一头撞在熏炉上,这纯属意外,与娘娘无关呀!”
容妃脸一沉:“这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滑了一跤呢?”
“奴婢不知!当时事出突然,谁也料想不到呀!”
“说谎!”容妃怒起拍案,吓得墨染身子一震!“亏你主子还说你实诚,本宫看你一点都不实诚!寝宫里头地板不湿、又无绊脚之物的,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滑跤呢?”
“兴许是脚下踩到自己裙角了!”
“你!”容妃愕然,一时间找不出话来刁难了。她的眼睛毒辣地瞅着地上跪着的墨染,那孩子紧紧攥着的拳头已经发白,然而身子却不再颤栗,显然是豁了出去。她突然冷笑,悠悠地道:“看你先前那小样,还以为你是个胆小的家伙,没想到你胆子倒是挺大的啊!竟敢欺骗本宫?来人……”
“姐姐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呢?”一瞧便知道容妃要罚了,景妍熙赶紧开口:“墨染说的分明是实话,这人走路哪会没有自己踩了裙角而摔跤的时候呢?姐姐却硬说墨染说了谎,那妹妹请问姐姐,姐姐想要墨染说出什么样的答案才甘心呢?”
这话便是直指容妃强权了,景妍熙这下为了保墨染也不再对容妃曲意奉承。容妃此次前来便是折辱她,让她服服帖帖的,可现在倒好,一句话,便把心意都挑明了,之前好不容易修好的关系全没了!
容妃怒极反笑,攥着椅手的指关节已经发白。她恨然地瞅着景妍熙,眼中毒辣更甚:“妹妹应当知道我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吧?如今我执掌后宫,宫中所有事都要管上一管,那才不叫失了本分。今日妹妹宫里宫女玲珑一头撞上妹妹床前的三足鼎熏炉,虽然有宫女墨染证实这是个意外,可难保外人说是妹妹待下人苛刻,硬把人逼得要一头撞死的。为堵悠悠众口,我只能罚上一罚,才能将此事就此揭过。”
景妍熙忍了一口气道:“姐姐罚便罚吧,是我管教下人不严,才出了这种事的,请姐姐罚我吧。”
容妃哼了一声道:“那让我罚些什么好呢?罚得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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