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忘川醒过来,就看见四周不一样了。自己躺在平贺的毡包里身边的炉火烧得正旺。
“你醒来了?”平贺笑着看着她。
“嗯。”看见平贺,沐傅儿吃了一惊,约莫记得自己有些风寒,看来是发烧了。便自个把了把脉,竟然发现好了不少。
“怎么样?”平贺见她给自己把脉,便问道。
“好了不少,多谢。”沐傅儿点点头。
平贺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便挤了一句,“你以后不要做那么多事情了。”
“嗯。”沐傅儿也跟着应道。
她本来做的就不多,要是连洗脸水都不去帮着他打,岂不是完全没用了?!
“平贺大哥,你生病了?”熟悉的声音传进耳里,虽然是胡语,但是沐傅儿已经能听懂了。
“索玛,你来了?”平贺叹了口气,“忘川的身子太弱了,发烧了。”
索玛点点头,看着忘川脸上的红疹消了许多,美艳照人。即便是病态都带着南方女子独有的那种温柔与细腻,便是找遍了部落都没人比得上,心里就横生一股妒意,“哦。你没事就好。只是……一个奴隶不该躺在你的毡包里。”
沐傅儿身子一僵,要是以前时候,看到索玛这种没规矩又没修养的蛮荒女子,她定然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结果到了现在,居然被人家看不起。心里像是吞了一大块盐巴,难受得要命。房间也变得格外煎熬,冰火两重天似的,就算不得她说,再也呆不下去。
沐傅儿强撑着身子站起来,行了礼,面上倒是平淡得很,轻轻道:“是忘川失礼了。”脚步还有点发虚,却还是站得稳稳当当。
平贺见她的模样的确是好了几分,也就没那么担心,“没事,你就在房间里歇会儿吧。”
“平贺大哥,我找你有事!”索玛扔出这么一句,眼神却像一只小兽似的盯着沐傅儿。
这种疑似争宠的事情,沐傅儿在京中道听途说都有几百箩筐,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便立刻应道:“若是大人有什么再唤忘川。”
平贺看着忘川退了出去,心里有些不知所措,却听到索玛欢欢喜喜地道:“耶罗回来了。”
平贺有些惊喜,“这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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