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玛面带桃花,“大王让我来和你说一声。耶罗今个就到了。”
“哈哈,来得好,我还藏着两坛子好酒等着他。”
“可不是,他最爱喝酒了,想来这回从大宛可不止带来了好马。葡萄酒也是出了名的。”
平贺高兴得差点要跳起来了,就把忘川的事情给忘了。两个人聊得来趣,一说就说了好一会儿。
沐傅儿这边却有些难熬,刚往毡包里坐了一会儿,就来了个厨娘,嚷嚷着让沐傅儿去帮手。不知道来了个怎样的人物,反正平贺是邀请他来吃饭。帐里人手不够,只得把沐傅儿叫过去。
沐傅儿也没意见,刚刚那口气还鲠在心间下不去,这回就被厨娘的热情给打压了。一整只羊被架上了火堆,且不说那支架比沐傅儿本人还高,就连那火堆都有半人高。想来是个不简单的宴会。
沐傅儿刚到河边想要取水,忽然脚下一软,眼前发黑,头里似乎爆开了烟花一般吵闹,时而白茫茫一片时而出现星星般闪着光的光斑。手中的桶子吃力向下一送,竟然整个人往下滑,坐不下来。
就在这时候,忽然一双手从身后扶起她。
“你没事吧?”
标准的胡语。
靠在身后的仿佛是一堵墙,还带着淡淡风沙的气息。沐傅儿难受得厉害,一时也就没了挣开他的想法。过了一会儿,头脑恢复了一些清明,方才想到身后的是男子,连忙从那人怀里出来,却被他扯着手臂,微微蹙着眉,直视着问她:“你是汉人?是谁的奴隶?”
沐傅儿一愣,那人长得不似游牧人,身材颀长,凤眼微挑。只是看着他眼眸黑亮,顿时生出了几分害怕,也不敢告诉他自己是平贺的奴隶,只觉得他可怕得很,猛抽回自己的手臂就往外跑。
那人只是笑,声音很响亮,远远地传过来。沐傅儿脸色绯红,却加快了脚步。
待沐傅儿再去捡回桶子,人已经不见了。
舒了一口气。之四海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怅惘的错觉,沐傅儿自己都笑了,连忙打了水回厨娘那儿。
隔了一阵子,头就不昏了,虽然还沉沉的,只是清醒得很。沐傅儿才发现自己是葵水快来了。这些日子没吃好没睡好,所以来之前疼得厉害。她自己也不知道在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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