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平贺也不疑她是间谍,带着她到处转悠。
草原的冬天的确无聊得很。不止无聊,而且很难熬。一望无际的黄灰一片,看起来漫天都是凄凉,而且一出毡包,风就像是往脸上割一样,沐傅儿本来身子还算好,只是到了草原不适应,身边没了那些小厮丫鬟的帮衬,冬天冷了些,虽然皮毛那些暖得很,却还是着了凉。
草原上药材贵重倒也罢了,主要是少得很。沐傅儿强撑着一口气,本来对平贺就心怀感激,更不可能去讨药材,早上早起打水,帮着厨娘生火,然后又要去其其格那里帮着包扎病人,下午回来还要去点牛羊的数目,晚上回到毡包累得都站不动了,倒下就睡。
洗澡这个问题沐傅儿是很为难的。原来在府里,每天都要洗一次,一路上也还好,除了开始被押着只能三天五天才洗一次,后来跟着徐大人也算是天天洗。
到了这里,那些奴隶且不说,就连其其格他们都是十天半个月不洗澡。
沐傅儿心里郁闷得很,更不能说出来给平贺添麻烦,有时候再苦再累都没有流泪,偏偏是想这个问题就哭了出来。
她自认不是坚强的人,也没什么执着的东西。偏偏现在强撑着一口气,自己苦得很,想要放弃,却知道若是放弃了就是放弃了命。
人一生病,就容易变得多愁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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