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儿晚上,什么人都聚在了李泽毓的厨房里?难道这寒冷的冬夜,大家都感觉有些冷,知道厨房有烤好的鸡,所以都来凑个热闹?想到这里,我对他们顿有知已之感。
“是你……”白凤染横剑出鞘,将那女人挡在了身后,“君侯孤身闯进晋军军营,不怕被人乱刀分尸。”
他轻眸浅笑:“孤身来到李泽毓军营的,可不只本侯一人。”望定了白凤染身后,“这一位,又为何要来到这里?”
白凤染一剑向他刺了去,在我眨了一下眼之时,便见着他两根手指把那剑给夹住了,我再一眨眼,只听得咣当一声,白凤染踉跄后退,手中剑的剑尖断了一截,她那剑尖却到了君侯手里,如蜻蜓羽翅,薄腻有光。
他将两根手指夹着的剑尖一弹,那剑尖便夹着呼啸之声雷霆而来,竟是直向那女子的面颊而去,那女子如青烟一般地急退,绕过屋子中央的那柱子,剑尖便夺地一声,嵌进了那柱子,几乎沉了进去。
“既来了,又何必藏头藏尾?”他语气幽冷,如夜凉疏冷,淡烟画屏。
那女子没有出声,白凤染出声了:“楚博,你何必咄咄逼人?”
楚博望着窗外明月:“今日真是一个好日子,青竹院这么热闹?三年前的今日,也是这样的光景,也是这个好日子,她却是躺在这案台之上,被人鱼肉……”
白凤染呲地一声冷笑:“楚君侯假惺惺的模样当真好笑,她不是你亲手送来送死的么?”
原来这案台来历巨大,被一个赫赫有名的人躺过?此人躺了一躺,余威尤存,隔了这么久了,还把白凤染吓得半死?把众人吸引来齐聚如此?
我对这个赫赫有名之人不由有些向往。
转念又想,我怎么就这么霉运当头呢,偷吃只鸡都会窥探到了某些人的秘密?我又有了一种会被杀人灭口的忧郁,自从下山之后,我怎么时不时地就陷进这等的困境中?我感觉身上的麻意少了许多,竟仿佛能动了,见这两人还在准备着刀来剑往,我便偷偷地朝那门口爬了去。
眼看门外边便是海阔天空,天高任鸟飞了,忽闻颈后有冷风吹来,下一瞬间,我便被人拦腰提起,往门外提了去,有刀风从身后刮来,白凤染冷声道:“她是太子殿下的人,快放了她。”
提着我的人是楚博,他漫不经心:“本侯想出李泽毓的十里连营,可有些怕他的强弓连驽,手里没有一个挡箭牌可不行,怎么,白将军想做这挡箭牌?”
我头昏眼花之中,他们两人便你来我往地过了几招,等我清醒过来,楚博提着我,已去得远了,他带着我一路前行,我心中时常被‘挡箭牌’的功能困扰,生怕冷不防地便会箭雨如蝗地射在我这个挡箭牌身上。
可我的运气变好了,我们穿街过巷,豫州城内守备禁严,巡夜的兵士来来往往,我们往往在须臾之间便躲避了过去,在街道上绕了几圈之后,我便感觉眼前的一切越来越熟悉,等看到刺史府那扁牌之后,我这才明白,原来绕来绕去,又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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