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待在这里太闷,不找点东西想想实在无聊。”
听完他的话我差点吐血,原来阿天一个接一个的挖沟就是为了解闷?他不靠谱的举动我见识过几次,但是实在想不到这小子居然能不靠谱到这种程度。就眼下这种状况,是个稍微正常点的人都会向活命的路子想,也许只有他才会天马行空得胡乱遐想。
起初我本打算靠这小子活命,现在想想那种想法原来是一厢情愿的事。我到现在才深刻认识到眼下的处境,要想活命只能靠自己了。
这种被逼迫出来的潜力让我大脑转得飞快,只要能和‘逃生’沾上边的法子都生搬硬套在这里,结果可想而知,没戏。
我脑袋里不由自主出现一个有趣的画面,就是在一个冒着白气的巨大蒸笼里蒸着两个包子,避难室是蒸笼,而我跟阿天就是那两个‘包子’。
想到这里我裂开嘴苦笑了一下,不过这其中的某一个词深深刺了我一下,我集中精神,全神贯注集中到刚才的想法上,一个词猛然跳进了我的思维里,避难室!
我压抑住激动的心情问阿天:“你怎么知道这个房子是避难室?”
“这房子很空旷,里面什么都没有,而且这里用的是全密封门,显然是下面的人为了躲避蒸汽建的避难室。”阿天说。
我想了想,觉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于是说:“如果这里真是避难室的话,那我们就死不了了。”
“继续说。”
“既然这个房子是用来隔绝蒸汽的避难室,那这里必然有良好的隔热措施,否则之前在这里避难的人可能都活不了。既然日本人建造这样的避难室,就必然有它的价值,所以不论外面的蒸汽会持续多久,我们至少不会这地方热死。”我说完又深吸了几口气,毫无压抑窒息之感,说明这地方不仅能够隔热,还应该存在换气系统。
阿天的反应没有我预想中兴奋,反而一副事不关己的语气调侃说:“铁头儿,看来真的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听完他的话我很无语,哭笑不得,仿佛从这里活命只是我一个人的事儿似的。
我没理会他,在黑暗中开始用手去试避难室墙面上的温度,很温热,比之前又高了一些,不像能隔热的样子,我有些沮丧,难道自己推断错了?如果这个房子不是用来隔热的又是用来干什么的?
阿天意识到我的举动问我:“你摸什么?”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阿天说:“你没感觉到地面比墙面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