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过这又跟这次行动有什么关系?
阿天继续说:“没准我们这次行动的目的不在于x,而是找人。”
我彻底愣住了,阿天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的意思是我们几人的父亲没有牺牲,而是在一次任务中集体失踪,三十年后,我们几个重新被集结在一起,寻找三十多年前失踪的人。
如果放到以前,这种想法我可能不会认可,至少不会正儿八经的考虑这种可能,但是现在不同了,尤其是看到石屋里那两句告诫我的留字,我似乎感觉到那真的是父亲留给我的话,如今再加上阿天的推论,‘寻人’这种可能性已经很大程度上存在了。
在这次行动中,老九应该是最大的知情人,虽然他只字未提过,但是这一路他给我们的印象一直是有所隐瞒,至于他到底瞒了我们多少情况,没人知道,如果要证实是否寻人的想法,或许只能靠老九解答了。
“九叔之前有没有跟你提起过这次任务?”我问阿天,阿天没有见到石屋墙壁上的留字,这种寻人的想法绝不是心血来潮,他应该知道点什么。
“没有提过,这都是我猜的。”阿天的回答让我无所适从,‘猜’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理由,但也是一种隐瞒的表现。
我脑子里一团浆糊,所有的问题杂乱的搅在一起,抓不住一根清晰的主线,但是有一点心里很明确,就是必须活命,这一点做不到的话,想什么都是多余。
“关于行动目的这件事,咱们出去以后再说,有没有命活着出去还难说。”我跟阿天说。
阿天笑了笑:“我想到一件有趣的事,如果刚才失踪的不是吉丹青而是我们,使我们误以为是吉丹青失踪了,其实是我们从吉丹青的视线里消失了,你脑袋活,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听完阿天的话我有些目瞪口呆,我不得不承认阿天的思维很活跃,同时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挖沟工,我身子仍旧陷在上一个泥沟时,又把我带进了另外一个深沟。
阿天说得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应为我俩已经有过无故消失六天的前列,现在历史重演也不是没可能的。不过联系到眼前实际想想,却又说不通,如果我俩真的的消失了,身体仍留在避难室里,蛋清没有消失的话也会在避难室里,那么这里不就存在两个避难室了?在我的认知范围里,这是绝无可能的!
我摇头:“这不可能,你一个唯物主义者怎么会有这种不现实想法。”
阿天说:“我也觉得不可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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