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相机正对着门廊第三根立柱——那里有用雪茄灰画的船锚符号,与叶铭怀表里蠕动的褐色污渍如出一辙。
而在医院的花园里,曾有一朵花的花瓣排列形状和这个船锚符号相似,花瓣上还有淡淡的数字水印。
东厢房里弥漫着浓浓的霉味,还混合着乙炔燃烧后的苦杏仁气息,刺鼻难闻。
叶铭和滕婉发现东厢房异样后,叶铭皱着眉头说道:“这东厢房的情况不简单,说不定里面藏着什么重要线索。”滕婉也点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是啊,我们得仔细找找。”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四处查看。
当叶铭掀开塌陷的雕花床板时,二十三个空药瓶在床底整齐地摆成船锚形状,每个瓶底的数字编码都与他掌纹的某段纹路重合,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其实,在叶铭的梦里,曾多次出现过类似船锚形状排列的物品,旁边还有一串数字在闪烁,和这些药瓶的编码极为相似。
“这是赵医生实验室的编号。”滕婉突然用发卡挑开他的衣领,琥珀吊坠里蠕动的黑影正逐渐形成仁济医院的建筑轮廓,“上个月失踪的二十三个病人,旗袍盘扣里都缝着这种药瓶。”在医院的病历系统里,曾有一份备份文件,文件标题就包含赵医生实验室编号和一串神秘数字。
她话音未落,窗外忽然传来怀表齿轮转动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在医院的钟表维修室里,有一个坏掉的怀表,齿轮上刻着一串数字,和此刻窗外声音的频率似乎有某种对应。
叶铭反应迅速,瞬间扑倒她。
就在这一瞬间,床板夹层射出的钢针如利箭般钉入墙面,发出“砰砰”的声响,针尖包裹的雪茄叶上浮现出血色数字——正是他掌纹里逆向生长的那个编码。
在医院的草药仓库里,曾有一株雪茄叶上有淡淡的数字痕迹,和这个血色数字很像。
“月圆夜前必须集齐二十三个投影。”叶铭扯开风衣衬里,那些蠕动的琥珀物质正在慢慢拼合仁济医院的通风管道图,“你的旗袍盘扣,就是最后一个药瓶的载体。”在医院的通风口处,曾发现过一块琥珀碎片,上面有模糊的数字和通风管道的轮廓。
滕婉反手将他按在布满霉斑的砖墙上,珍珠发卡在他颈侧压出血痕,那刺痛感让叶铭微微皱眉。
“你怎么知道我的旗袍是上个月在仁济医院定制的?”她质问道。
然而,她的质问被突然震动的琥珀吊坠打断,瓶底浮现的船锚图案正与叶铭开始渗血的掌心纹路逐渐重叠,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在医院的裁缝间里,有一块布料上绣着船锚图案和一串数字,和此刻的场景有某种呼应。
窗外传来张管家刻意加重的脚步声,怀表链的晃动声里夹杂着乙炔罐开启的嘶响,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在医院的锅炉房里,曾有一个乙炔罐上刻着一串数字,和这脚步声的节奏似乎有某种关联。
叶铭望着滕婉旗袍开裂处露出的琥珀盘扣,那里面缓缓浮现出富商府邸地下室的构造图——而图纸某个角落,赫然画着与滕婉心口胎记一模一样的船锚标志,线条清晰而诡异。
在医院的胎记研究资料里,曾提到过一种和船锚标志相关的数字编码。
叶铭颈侧的珍珠发卡压出血珠,顺着青砖的霉斑蜿蜒成细线,如一条红色的小蛇。
在医院的墙壁上,曾有一道红色的水渍,形状和这血线有些相似,旁边还有模糊的数字。
他握住滕婉颤抖的手腕,指腹摩挲到她旗袍盘扣内侧的凹痕——那是二十三个药瓶里唯一带有体温的载体,触感温热而真实。
在医院的人体体温监测记录里,有一个异常的体温数据和这凹痕的位置似乎有某种联系。
“定制旗袍用的香云纱产自广州十三行,但锁边针脚藏着仁济医院药房的缝合手法。”他沾着血的手指在砖墙上画出双螺旋纹路,潮湿的墙灰遇到血迹竟泛起荧蓝的光,美得有些虚幻。
“上个月三号暴雨夜,医院药房丢了半卷缝合线。”在医院药房的丢失物品清单上,有半卷缝合线旁边有一串数字备注。
滕婉的琥珀吊坠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声,瓶中药液在震荡中显影出模糊的诊疗记录,字迹隐隐约约,让人看不太真切。
在医院的诊疗系统里,有一份未完成的诊疗记录,编号和这蜂鸣声的频率似乎有某种关联。
她后退半步,鞋跟碾碎了两粒血珀珠,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些数字编码在碎屑中重新排列成仁济医院的手术室编号,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在医院的手术室门口,曾有一块牌子上的数字和这重新排列的编码有相似之处。
“小心!”
雕花床板突然弹起暗格,数十支裹着雪茄叶的钢针如雨点般射出,发出“嗖嗖”的声响。
叶铭迅速扯下风衣将滕婉裹进怀里,布料撕裂声里渗出苦杏仁味——那是乙炔混合****的独特气息,刺鼻而危险。
在医院的化学实验室里,曾有一瓶混合溶液,标签上的数字和这钢针的数量似乎有某种对应。
钢针钉入砖缝的瞬间,张管家的怀表链声突然在走廊尽头加速,那声音越来越近,让人感到无比紧张。
在医院的走廊声控系统里,有一组声音频率和这怀表链声的加速有相似的数字标记。
叶铭摸到滕婉后腰暗袋里的镁粉,迅速撒向渗水的墙缝,粉末在空中飞扬。
在医院的化学实验记录里,有一次镁粉实验的编号和这墙缝的位置似乎有某种联系。
当张管家的黄铜钥匙插入门锁时,他划燃火柴抛向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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