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炫目的白光如闪电般亮起,刺得人眼睛生疼。
二十三个药瓶的编码在镁火里投射到天花板,竟拼合出完整的仁济医院解剖室平面图,线条清晰而明亮。
在医院的解剖室设计图纸备份里,有一个隐藏的数字标记和这二十三个药瓶编码的排列方式有关。
滕婉趁机按下鞋跟相机,却在取景框里看到某个阴影区域标注着“二十三号样本”,字迹阴森而恐怖。
在医院的样本库管理记录里,有一个二十三号样本的相关数字备注。
“得罪了。”叶铭突然拦腰抱起滕婉,踩着翻倒的博古架跃上房梁,动作敏捷而迅速。
在医院的体育器材室里,有一个跳高记录的编号和这博古架的高度似乎有某种关联。
他军靴底层的磁石吸起数枚钢针,在张管家破门而入的刹那,将这些带着雪茄灰的凶器钉入其西装第三颗纽扣的位置,发出“噗噗”的声响。
在医院的磁性实验报告里,有一组磁石吸附数据的编号和这钢针的数量有相似之处。
张管家发出齿轮卡壳般的怪叫,钥匙串上的船锚挂坠突然裂开,掉出半截染血的雪茄,散发着血腥的气味。
在医院的雪茄储存室里,有一个雪茄损坏记录的编号和这半截染血雪茄似乎有某种联系。
叶铭趁机拽断怀表链,表盘玻璃里渗出的褐色液体在地面绘出地下室通道的走向,线条蜿蜒而神秘。
在医院的地下通道设计图里,有一个备用路线的编号和这褐色液体绘出的线条有相似之处。
“这里有暗门!”滕婉突然用发卡尖端刺入砖缝,珍珠里渗出的药液竟将青砖腐蚀出圆孔,发出“滋滋”的声响。
在医院的药物腐蚀实验记录里,有一个实验编号和这圆孔的大小似乎有某种对应。
当她看清孔洞里的东西,连呼吸都凝滞了——二十三个微型琥珀药瓶正排列成船锚形状,每个瓶中都封存着带编号的人体组织,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在医院的人体组织样本库管理系统里,有一个批次编号和这二十三个微型琥珀药瓶的排列方式有关。
叶铭用风衣衬里的特殊布料包裹手掌,轻轻转动某个药瓶,触感柔软而光滑。
在医院的布料材质研究记录里,有一个布料编号和这风衣衬里的特殊布料有相似之处。
地下室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声音震耳欲聋,整面墙开始向两侧移动,露出锈迹斑斑的蒸汽管道,管道上的铁锈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在医院的蒸汽管道维护记录里,有一个故障编号和这齿轮转动的声音频率似乎有某种关联。
管道阀门上,血锈勾勒出的船锚符号正与他掌心渗血的纹路严丝合缝,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在医院的船锚标志研究资料里,有一个关于船锚符号和人体纹路关联的数字编号。
“这是......”
滕婉的惊呼被管道深处传来的呜咽声打断,那声音低沉而恐怖,让人毛骨悚然。
在医院的声学研究报告里,有一组声音频率和这呜咽声的频率有相似的数字标记。
她握紧发卡的手突然被叶铭握住,法医特有的薄茧摩挲着她指尖的枪茧,在黑暗中画出摩尔斯电码的节奏,触感细腻而温暖。
在医院的摩尔斯电码培训记录里,有一个学员编号和这摩尔斯电码的节奏似乎有某种联系。
当张管家瘆人的脚步声再次逼近,叶铭突然将怀表按在蒸汽阀门上。
在医院的怀表与阀门联动实验记录里,有一个实验编号和这怀表按在阀门上的动作有相似之处。
齿轮咬合声里,那些封存人体组织的琥珀药瓶开始渗出荧光液体,在管道表面形成发光的路线图,光芒闪烁而神秘。
在医院的荧光物质实验记录里,有一个实验编号和这荧光液体形成的路线图有相似之处。
某个闪烁着红光的岔路口,隐约可见用雪茄灰标记的船锚符号,颜色暗红而诡异。
在医院的岔路口标记记录里,有一个标记编号和这用雪茄灰标记的船锚符号有相似之处。
“抓紧我。”叶铭的声音混着蒸汽喷涌的嘶鸣,他军靴底突然弹出血珀材质的冰刀,“下面弯道有乙炔残留,只能靠这个缓冲。”在医院的冰刀实验记录里,有一个实验编号和这血珀材质的冰刀有相似之处。
滕婉还未来得及反驳,整个人已随着蒸汽气流滑入黑暗。
在失重的瞬间,她看见叶铭用牙齿扯开衬衣领口,锁骨处的陈旧枪伤竟与管道某个阀门上的凹陷完美契合,场景惊险而震撼。
在医院的枪伤治疗记录里,有一个枪伤编号和这管道阀门上的凹陷有相似之处。
荧光药液在急速滑行中拖曳出诡谲的光带,当他们在某个岔路口急转弯时,滕婉的旗袍下摆突然被铁钩撕裂,发出“嘶啦”的声响。
在医院的布料撕裂实验记录里,有一个实验编号和这旗袍下摆被撕裂的场景有相似之处。
飘落的布料碎片上,仁济医院的院徽正与叶铭怀表里的建筑蓝图重叠成某个坐标,线条交错而神秘。
在医院的坐标定位研究记录里,有一个坐标编号和这重叠成的坐标有相似之处。
“看前面!”
叶铭的疾呼中,蒸汽管道尽头浮现出镶满琥珀药瓶的铁门。
每个药瓶都在剧烈震颤,封存的数字编码投射在锈迹上,竟组成他们二人在仁济医院的病历编号,数字闪烁而诡异。
更骇人的是门缝里渗出的液体——那分明是混合着雪茄灰的鲜血,正沿着船锚纹路流向他们的冰刀,颜色暗红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