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烈焰如狰狞的野兽,疯狂地舔舐着水塔铁皮,发出尖锐刺耳的爆鸣声,那声音仿佛要撕裂人的耳膜。
叶铭拽着滕婉,在斜坡上狼狈地翻滚而下,旗袍下摆的琥珀药瓶与碎石激烈碰撞,发出诡异而清脆的声响,在这混乱中格外惊心。
而早在之前一次调查旧案资料时,叶铭就曾瞥见过一张模糊照片,照片里有个类似琥珀药瓶的东西,瓶底似乎也有若隐若现的数字痕迹,当时没太在意,此刻这碰撞声却让那模糊的记忆有了一丝躁动。
他伸手摸到口袋里的雪茄烟蒂,那温热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
他不经意间瞥去,那枚如恶魔般睁开的猩红眼瞳,正透过指缝冷冷地与他对视,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其实,在叶铭小时候,家中长辈曾给他讲过一个神秘传说,传说中有种带着血眸印记的物品会和一串神秘数字相关联,那串数字预示着一场惊天秘密。
“先找掩体!”滕婉猛地挣开他的手,发丝间的血珀在跳跃的火光照耀下,折射出如蛛网般错综复杂的光晕,美得诡异。
此前,滕婉在整理家族遗物时,发现过一块血珀碎片,上面有隐约的数字划痕,当时她没弄清含义,但现在这血珀的光芒却让她心里莫名不安。
她小心翼翼地退到槐树后,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浓浓的戒备,指尖始终紧紧按在珍珠发卡暗藏的刀片上,触感冰冷而坚硬。
在一次偶然的古董鉴定会上,滕婉见过一把类似的珍珠发卡,鉴定师曾提及发卡可能和某个神秘组织的编号系统有关。
叶铭望着掌纹里逆生长的纹路,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他将怀表贴着渗血的伤口按了按,那齿轮咬合血肉的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让他瞬间清醒。
只见表盘玻璃里仁济医院的建筑蓝图上,西侧停尸房的位置正缓缓渗出与雪茄烟蒂相同的褐色污渍,颜色暗沉而不祥。
而就在前几天,叶铭在医院档案室查阅资料时,曾发现一份被撕掉一角的文件,残留部分隐隐约约有“停尸房”和一串数字的痕迹。
“两点钟方向。”他突然大喝一声,一把抓起滕婉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冲进浓烟之中。
身后,储油罐爆炸产生的强大气浪如一头愤怒的巨兽,掀飞了半截铁梯,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此前,滕婉总觉得周围的氛围有些异样,心中隐隐不安,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盯着他们。
当带着船锚压痕的雪茄灰烬轻飘飘地飘落在警局证物袋里时,滕婉心中的不安瞬间达到了顶点,她猛地抽回手。
这一动作用力过猛,旗袍盘扣扯断了三根血珀珠链。
要知道,这血珀珠链一直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之前就曾有过一些难以解释的现象,似乎与神秘力量有着某种关联。
在他们第一次进入仁济医院时,电梯里曾闪过一串数字,和血珀珠链上的光泽闪烁频率似乎有某种呼应。
月光穿过证物科的气窗,洒在那些滚落的珠子上,它们在瓷砖上弹跳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每一颗珠子内部,都缓缓浮现出与叶铭掌纹相同的数字编码,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青石板路上,晨雾还未完全散尽,如轻纱般缭绕。
富商府邸门环上的铜狮子,沾满了晶莹的露水,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光。
张管家握着黄铜钥匙,一脸严肃地挡在雕花铁门前,他西装马甲第三颗纽扣的位置,残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雪茄灰痕迹。
其实,在叶铭和滕婉调查医院周边商铺时,曾听一个老板说起,有个穿着类似张管家西装的人,在买雪茄时不小心蹭到了纽扣,还留下了烟灰。
“昨日暴雨冲垮了东厢房,恕不接待访客。”他淡淡地说道,金丝怀表链在晨风中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表面雕刻的船锚图案与证物袋里的雪茄压痕分毫不差。
而滕婉在医院图书馆翻阅旧杂志时,看到过一篇关于船锚图案和神秘数字关联的文章。
滕婉戴着羊皮手套,轻轻拂过门柱,指腹触碰到温热的松油,那油腻的触感让她微微皱眉。
在医院的木工房里,曾有一块沾着松油的木板上刻着一串数字,和门柱上松油的温度变化似乎有某种潜在联系。
她将发卡尖端抵在叶铭后腰,声音却带着甜美的笑容:“我们找的正是东厢房呀,张先生怎么知道那里塌了?”
叶铭的皮鞋尖碾过门槛外的碎瓦,发出清脆的声响。
凭借现代痕检知识,他瞬间看穿了谎言——那些所谓“暴雨摧垮”的房梁断口,分明是乙炔切割的痕迹,切口整齐而光滑。
在叶铭之前研究医院火灾报告时,提到过乙炔切割可能和一串编号有关。
他忽然伸手按住张管家正在转动的怀表,表盖内侧的仁济医院院徽在阳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在医院的荣誉墙上,曾有一张老照片,照片里的怀表和这个表盖内侧的院徽一模一样,旁边还有一个模糊的数字标记。
“昨夜十一点四十七分,您给停尸房送过雪茄。”他指尖轻轻叩了叩表盘玻璃,倒映在其中的西式壁钟正停在那个致命时刻,“需要我告诉警局,您是如何用冷冻尸体当冰袋运输古巴雪茄的吗?”
张管家西装下传来细微的齿轮卡顿声,像是机械出了故障。
当他退后时,钥匙串上的船锚挂坠突然渗出铁锈味的血珠,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在医院的下水道里,曾捞出过一个类似的船锚挂坠,上面有被刮掉一部分的数字。
滕婉的高跟鞋踏过那滩血渍,发出“噗嗤”的声响,鞋跟里暗藏的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