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啊。”
慕容怀另起炉灶开拓出一片出路,黑子铺设又相互接应上。
江清月抬眸,两人相视一眼。
悠闲懒散,却又暗藏狡猾狠辣。
好似此事根本没有两人的手笔一般。
“户部尚书刘峰潜能不能拉下水,在此一举了。”
江清月点点头,神色稳操胜券,“人性啊,最禁不得算计了。”
——
京中刑部衙狱,魏兴赫奄奄一息地坐在老虎凳上,整个人蓬头垢面如一夜苍老了二十年。
用刑整日未进水米,魏兴赫心中早已冒出求死的念头。
“诶!醒醒!”
一名衙役路过,将铁栅栏敲得震天响。
刑中之人不得入眠,魏兴赫睁开浑浊的双眼,光是眼皮颤动就已然精疲力竭。
敲打栅栏的衙役左顾右盼了一圈,突然压低嗓音说道:“魏大人,我家老爷让我给您带句话。”
魏兴赫艰难抬头,眼睁睁看着那名衙役开了门,手中端着一个碗朝他走来。
衙役脸上笑的阴森可怖,魏兴赫瞪大了满是红血丝的双眼。
“你是何人?”
“您甭管小的是谁,您只需要知道,我家老爷让我来取您的性命!”
衙役一把揪住魏兴赫的头发,拽着他的脑袋往后仰,手中的碗对到魏兴赫的唇边准备往下倒。
“我家老爷让我带句话,挪用铸币这件事可都是您自个干的,跟我家老爷毫无半点关系,但您这条狗居然还想攀咬主子一口?那就只能杀人灭口了,毕竟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
魏兴赫被这几句话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紧紧闭着嘴不肯被灌下半滴药液。
“诶!那扇牢门怎么开着?”
灌药的衙役一顿,惊慌失措地抬起头。
牢房外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衙役左顾右盼着将手中的药往墙角一泼,手中的碗滑落打碎后,慌不择路地逃出了牢房。
“什么人!站住!”
一行人前去追捕逃跑的衙役,一行人进了魏兴赫所在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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