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怀面色阴冷了一瞬,“骑墙头?他还让人翻你院墙?”
江清月委屈巴巴地点头:“对啊,我瞧着我那门好像还被砸了来着,真是太可怕了。”
慕容怀轻声一笑:“还是让他晚上睡得太舒服了。”
江清月捧着茶小口喝着,目光飘在门外地面上那一层银白的月光上,“容怀哥哥,今晚我不想回去了,我生怕他半夜往我院子里放火。”
“那今夜在哥哥这里的偏殿歇下吧。”
“嗯嗯,我也正有此意。”
慕容怀朝屏风后的小榻上的棋盘看了一眼,“此时就寝还早,陪哥哥下会儿棋?”
“好呀好呀。”
江清月也正好来了兴致,挑了两碟子点心端到小榻的茶几上,慕容怀则将她今日尝着赞不绝口的果茶带了过去。
冰莹玉润的棋子落盘声清脆悦耳,窗棂也小开半盏。
抬头可望明月,侧目可瞧点点灯花,棋局也绝非剑拔弩张,慕容怀有意在各处的陷阱逗着江清月玩。
几子落下,烛花淬入蜡泪发出呲呲声响。
“父皇派老六回京了。”
慕容怀一颗黑子隔断江清月的退路,缓缓说道:“今日傍晚之前的事。”
江清月左思右想,寻到慕容怀特意放出来的气口落下白子,“可知是因为何事?”
“魏家入狱,老夫人当场过身,不过这一点威国将军府的小将杨徽诚并未在信中言明。”
“仅这一点应该不足以让皇上震怒吧?”
“自然。”慕容怀再杀江清月两子,又主动踏入白子的陷阱之中,“宫中也传来消息,半夜抓住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太监,最后供出了婕贵人。”
江清月微微一笑:“后宫不得干政,前朝不得插手后宫。可现在前门失火后院浓烟滚滚,怪不得皇上气得直接派最鲁莽的六皇子回去呢。”
啪嗒一声,江清月看着慕容怀不得不放弃的一小片地盘,笑容多有些得意。
“派皇子中最鲁莽之人回去,只怕是想弄点大动作。”
“只是不知,这整顿朝堂的头开得,尾收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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