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就昏了过去。
德喜吓了一跳,忙转脸去看封行止。
“你做了什么?”封行止大步靠近,一把抓住钟婉意手腕,当她是疯了,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钟婉意毫不意外他这样的反应。
她别开脸,忍着手腕上的剧痛,低声说:“殿下别急,要不了命,只是我用的法子凶险,她会吃些苦头罢了。”
比起阿娘和她受的罪,钟梨棠只是痛昏过去,算得了什么?
“你威胁我?”封行止不是蠢人,看她神情,就知道她别有所图。
“民女低贱如蝼蚁,岂敢不自量力地威胁您?”钟婉意言不由衷。
她就是要利用钟梨棠威胁他。
让他知道,她并不是任他搓扁揉圆的面团。
她要他看清楚,她是个有血有肉,会悲会痛的人。
封行止看出她口不对心,怒道:“我还当你纯良仁善!”
“我说了,治疗钟梨棠有条件,我要见我阿娘,不亲眼确认她的安危,我不可能安下心来替你做任何事!”
钟婉意说着便忍不住咳嗽,一声一声,声音仿佛呛进了胸肺深处,听的人心口发闷。
封行止死死盯着她,深潭般的眼底除去恼怒,还有许多别的情愫。
他头一次遇到她这样固执的女子。
软弱无能的沈氏于她而言,分明是软肋,是累赘。
她一次一次受欺凌,一次一次遇危险,甚至弄成现在这样半残不残,病弱不堪的模样,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沈氏。
可她从无怨怼。
现在还为了沈氏费尽心机,甚至试图螳臂当车,以一己之力和他对抗。
那夜在明遮院,她被吓得啼哭不止。
他头一次见她怕成那样,以至于他以为她已经彻底屈服。
却没想到,她稍缓过一口气,便以她这副病弱的身躯,用一根细细的银针,直接拿住了他。
他几乎能触碰到她藏在清冷柔和外表下,那颗搏动不止,火热无比的心。
可这颗心,却只为沈氏。
不是为他!
更不属于他!
他深深记得那夜他碰她时,她眼底明晃晃的排斥跟抗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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