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有冤屈,本官是一定会查明的。靖王殿下,你既然说你父亲要害你和你的妻子,可有证据?”
高琰不答,只是看了身旁的池婺一眼,后者会意,上前一步道:“当然有,大人且听我说。高家看似辉煌,可内里却早已经被掏空,高濂之那点俸禄加上受贿也难以支撑那么大一个家族,于是他便打起了靖王府的注意。他先是装病诱我夫君回家,而后又装神弄鬼,将我夫君的失魂症逼出来,打算像控制他母亲那般,给他按上个疯子的名头,关在后院。而我与听荷识破他的诡计,却被他带人暗算,险些丧命。”
她说着,举起双手,让陈琛看清楚她手上为了挣脱枷锁而破损的皮肉。而后又转过身拉开衣服,将背后几个血洞展示了出来。如此严重的伤,让跟着陈琛来的亲信们都倒抽一口凉气,再看高父时眼神都带着一丝愤慨。
高濂之见她又故技重施,恼怒道:“妖女,你惯会用这障眼法来欺骗大家,我何时加害与你?”
“哼,我就知道你这老贼不认账。”池婺冷哼一声,将衣服重新披上,向陈琛行了一礼:“大人,我既然能告他,必然是有十足十的证据的。在那间曾关着叶氏的院落中,有一个小丫鬟,是他的贴身侍女,昨日她妄图加害我夫君,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大人可派人拿她前来问话。还有,高濂之既然扮作女鬼,作案工具自然是少不了的,不如大人一并分派了人手在他房中寻找,或许,还会有些意外的收获。”
说完这些话,池婺意味深长地看了高濂之一眼,捂着嘴嘻嘻诡笑起来。高濂之一听说要搜他宅邸,只觉得如坠冰窟,仿佛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似的。
陈琛一向很欣赏池婺做事有条不紊,她这样一条条地罗列出来,给他办案省下了不少的麻烦。等池婺把话说完,陈琛挥挥手,将带来的几个亲信派遣了下去。
大理寺的人办事效率自然是快的,不到一刻钟,几个大汉便扛着一个姑娘来到了堂中。他们将那不省人事的姑娘轻轻放到地上,冲陈琛一拱手:“大人,人带到了。”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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