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屋内的熏香也换了吗?”
芸娘抹抹眼泪,就算这些说得通,可冯庆看苏清念的眼神,可不是清白的。
“这一定是你们偷情前就想好的说辞,专门用来应付我的,我不信!”
偷情两个字彻底激怒苏澜。
“听不懂人话是吧!那我便不浪费口舌了。”她起身对路今安道,“走了。”
冯昌平起身,对着苏澜行礼:“我治家无方,对不住姑娘。”
“与您无关。”苏澜不太会安慰人,措辞半天才又道,“既是你们的家事,我就不掺和了。”
说完准备离开。
出门正好碰上巡店归来的江承,见苏澜面色不对,担忧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转而又想到这是在她的地盘,她是主子,哪个敢欺负她?
自己真是关心则乱。
苏澜看到江承下颌红着,想起自己还给他带了新的药膏,便从衣袖里拿出来。
“这个是生肌膏,不能见日光,每日睡前用,早起洗净后再用之前给你的。”
江承接过药膏收好,看了眼堂内的人,芸娘还在哭,知晓多半是和她有关。
旁人的事又涉及到女眷,他也不好插嘴,低声跟苏澜说:“酒楼开始装修了,要去看看吗?”
苏澜正有意让路今安跟江承接触,索性就同意了。
她没回头自然也没注意到,芸娘看着她满是愤恨的眼神,更不知芸娘这条祸根,终会为她惹出乱子。
一路上,江承和路今安相谈甚欢。说起经营酒楼,路今安曾打过杂,更是有一番心得。
江承:“酒楼营业后你要不来试试?”
路今安看向苏澜。
“你喜欢就可以去,反正是咱家的铺子,没人给你气受。”
路今安点头:“可以。”
江承面色平静,心里却是开心坏了。把路今安放在身边,他就能时常见到苏澜。
现在不喜欢不要紧,感情都在培养,他们已到适婚年岁,他要抓点紧。
她这么好看,该是有很多人上门提亲的,他也听说了秦小将军送聘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