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难过来的,在京都什么都没有,是谢老收留,才有了我们这一家子。
就是到了姑娘辈,谢家也没有亏待过我们,我一再跟你讲,要敬着她,你怎能说出这番话。
你这不是往人心窝子上戳吗!今日就算姑娘大度容你,我也要同你和离!”
冯庆一番话吓住了芸娘。
她呆呆的流泪,半晌后点点头:“你早就想这么做了吧!反正我不会生养,休了我再娶一房!”
冯庆闭眼:“随便你怎么想。”
“冯庆!你没有良心!你忘了当初求娶我时,对我父母许下的承诺!你狼心狗肺!”
芸娘痛哭流涕。
瞥见苏澜四平八稳坐着,一阵怒火焚心,冲上前就要抽她耳光,被路今安拦住。
“你敢动我阿姐一下,我把牙给你打丢,不信你就试试!”
芸娘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你们仗着有钱有势欺人太甚!我要去京兆府告你们!苏清念,我跟你没完!”
苏澜对芸娘的印象一直很好,主要是因初见那日,她那样心疼担忧绵绵。
一个婶母能为孩子那般,苏澜自然高看她一眼,况且,冯家待她也算情谊深厚。
可今日,芸娘把所有好感都败光了,如果不是看着冯家父子,那一句有娘生没娘教,苏澜就不会让她好过。
苏澜嗤笑一声:“既然你们夫妻两个都凑不齐一张嘴,那我也就不给你留脸了。
冯庆是私下里找过我两次,但都是为了你不能生育。他说生不生都不要紧,可是你太过敏感。
早先绵绵在你身边养着,你还好一些,如今是见不得别人提孩儿,但凡在你面前说了,就觉得人家是在讽刺你。
他想带你诊治一番,可你不肯,整日闭门研究你家乡带来的土方,有时还把自己药着。”
芸娘止住了哭。
“冯庆是实在没法子才来求的我,你该是不知道我最擅妇科。
只观你面相,知晓你的生活习惯和饮食,便能确定你的问题出在哪里。
我们私下相处那几次都是在给你调药,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你常吃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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