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冰点心,不再理会唐临痕。
唐临痕压着火,盯着楚令昭就这样慢条斯理地用完桂花冰酥山,又不客气地端走他面前的荔枝冻膏,饮下两盏酸梅香饮。
直到叩门声响起,及时打破了诡异的寂静,禁军推开门迈进雅座,拱手道:“首领,刺客的身份已查清了,是朔山楼的赌客派人了结私怨,七日前便已有人目睹双方争执,朔山楼内赢赔的三千两数目亦有记录,那赌客在我们赶到时已经自焚而亡,烧得面目全非,但今夜宾客们皆见到过的酆城侯次子玉佩在侧,卑职以此为证交给了酆城官员,他们有了回去交差的罪魁,也不愿搅合太多惹祸上身,便匆匆同意结了案。”
唐临痕愣住。
长案另一侧,楚令昭道:“我知谢廷尉那老货必然推事给你,便埋了份好查的线索链留着,诱因、人证、物证、罪魁皆在。酆城官员巴不得能交差,不会多申问将案子变麻烦。”
她拿帕子轻拭过唇角,指尖丹蔻纤丽,光影之中,神态仿佛只是刚结束一场宴饮般随意。
禁军立在旁边,听到此案有楚家安排掌控,更安心了些,想起另一层来意,再次拱手道:“今夜那座朔山楼还牵扯出一桩案子,太子与襄王亦搅在其中,命卑职请首领前去协理监察。”
“有完没完?”
唐临痕脸色黑了下来,一掌拍到桌案上,震的盏碟丁零作响,寒声质问:“案子都推到禁军手里头,养着廷狱那帮官吏是干什么吃的?太子让你来请你就来?不知道当场驳回去?”
见青年薄怒,禁军暗下心颤,忙单膝跪地,垂首抱拳,“是卑职有错,朔山楼那边,赌客自焚烧烂了扇密门,牵扯到不少久查无果的案子,太深太杂,太子命卑职将此图带给首领,说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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