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子……”云痕踌躇不肯离去。
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云痕不是不守规矩的人,傅诏意识到他可能有什么事,一面不停歇地耕耘,一面呼吸急促地问何事。
云痕还以为他会停下,没想到让他在这种情况下说事。
他犹豫不决,那边传来怒喝,“快说!”
云痕打了个冷战,“是宫里来的消息!说,说是送进去的那几个女子其中有两个被太后发现,给……”
他闭了闭眼,“给处死了!”
傅诏一僵。
“世,世子!”傅诏分了神,没控制好力度,瑾瑶痛得彻底恼了,又有人在她羞红了一张脸,用力推着他,“既有公务还请世子放过奴婢。”
“别——”傅诏这才反应过来,旋即按住她挣扎的双手,安抚亲吻着她的红唇,“我的错,我轻些,听话。”
待见她蛾眉舒展后,才粗声对云痕询问,“死了几个?”
水声潺潺,暧昧婉转的低吟从里面传出,一声声媚态勾得人从头发丝到脚趾都难捱,连傅诏这样的人都被引得欲罢不能,更何况云痕这样未经人事的男子。
他立在牢房外,手心都冒汗,耳廓滚烫整个人坐立难安。
“回,回主子,两个。”云痕极力平稳着声音回话。
怕他贪恋情事疏忽了此事的重要性,云痕不得不再提醒,“此事太后若是查起,怕会牵连主子,主子还需早做决策。”
傅诏轻抚着姑娘的乌发,身子火热欲壑难填,眼底却一片清明,他拧眉沉思片刻,“与我何干呢?我只是给圣人送去几名道士,可偏偏她们不知廉耻,爬了圣人的床。”
“找到她们的家人,处理干净,然后……”
“嗯……乖,轻点。”他亲吻着身下的姑娘,长长满足地喟叹一声,才继续道:“秉给太后,记住对外是山匪所害。”
既表了忠心,帮太后威慑了那些不老实想爬床的人,还把他自己摘除得一干二净。
云痕在外听着里面的声音,整个人都发麻了。
都这个时候,还能一面处理公务一面寻欢作乐,头脑清晰。
这种人,无时无刻都保持着绝对的理智,简直太可怕了。
待云痕离开去交代事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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