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诏才注意到身下的姑娘面露惊惧,连身子都生涩了许多。
他吻着她,柔声询问:“怎么了?这么不专心怎么行?”
如沐春风的嗓音却比恶魔低语还骇人,瑾瑶不禁打了个颤,她抬眸看去,世子衣冠楚楚,面如冠玉,一如刚进来时那般衣袍整洁不乱。
好像除了夜晚二人在一张床上休息时,其他与她行敦伦之事,都如现在这般风光霁月,从头到尾狼狈黏腻不堪的人只有她自己。
一个男人意乱情迷时,怎么会还保持绝对理智,有精力处理其他?
他只是身体动情罢了。
冷血,薄情,极度理智,极度城府。
掌控全局,运筹帷幄,几十条人命说杀就杀。
纤细的手指死死拽着他的衣袖,一股极度恐惧席卷全身,她真的能应对如此可怕的人吗?
她未说话,傅诏却看懂了她眼中的惊慌。
他俯身,下巴抵在她纤细的颈,大手轻抚着她颤抖的脊背,柔声笑道:“傻丫头,十几条人命就算打消不了太后对我的猜忌,也能防备借题发挥,不觉得很值吗?”
灼热的掌心抚在背部,瑾瑶感受不到温暖,那只手像是一条毒蛇在脊背爬行,缠绕,冰凉刺骨。
掌心的薄茧像极了蛇鳞,剐蹭的她肌肤起了一层寒栗子。
人命在他手中就这么不值钱,他到底把平民性命当什么!
可对于傅诏而言,历代皇权争夺,哪朝不牺牲几个平民?
相比于权势,几条白丁之命就无关紧要了。
他抚着姑娘的头,将人抱在怀里,目光阴沉看向前方,眸底不见一丝欲色。
傅诏一面蹂躏着她的脆弱,一面无尽索取,却还对她的生涩尤为不满。
他低头亲吻着她的唇,嗓音沉沉命道:“听话,回应我。”
恐惧未散,瑾瑶一颗心都在发颤,她颤颤巍巍地献上自己。
月隐树梢,灯尽油枯。
云痕交代完事情回来后,见那间牢房的门还未开,不敢多看,只立在外面两眼看的对立面道:“主子,事情已交代下去了。”
傅诏声音低哑的应了声,面无波澜的为怀中软成一滩泥的姑娘穿衣。
她整个人仿若是从水里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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